伤了和气,连忙说道
“缙大哥误会了,夏染并无怪罪之意,如今在皇城里,除了季儿,我也只有你们这几位朋友,何来一求之说。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虎子哥如此慌张?”
“奚姑娘大仁,都怪我刚刚一时性起,险些冲撞了你们,虎子这边给你们陪不是,事关我的身家性命,还望姑娘高抬贵手啊。”
见这个平时里五大三粗的大老爷,此时却险些痛哭流涕,季儿不由气势弱了下来,支支吾吾的说
“这,那好吧,不过事成之后,缙大哥可要请我们吃饭才行。”
“季儿姑娘说的极是,事成之后,皇城酒楼,随意挑选便是,缙和并无二话。”
虎子见季儿松口,这才放下心来,深呼吸了几口,这才娓娓道来,这几日遇到的诡秘古怪。
虎子原籍在盐城,只因收到朝廷吏部任命,进京赴任,这才移居皇城,摸爬滚打了数余年,总算在皇城站稳了脚跟,也有了些积蓄。数月前,经人介绍,娶了位貌美娇妻,为安置新房,索性便在皇城郊外,买下一独栋的小院,携新妇一同住下,不料,不过数日时间,竟出了事。
“虎子哥,你啥时候成了亲,竟把我们姐妹蒙在鼓里,怎么,是舍不得酒钱啦,现在倒是有理上门讨说法?”
季儿这几句话说得虎子涨红了脸,自知理亏,才连忙应道
“我多年的积蓄为了置办这次新房,早就所剩无几,还欠下些外债,娇娘心疼我,就让我免了酒席。她性子娇弱内向,害怕众人议论,便吩咐我将迟些时候再给大伙说,这不,就连头儿和阿彪也被瞒在鼓里,怪兄弟我遇事考虑不周,酒席往日定会补上。”
他言语间似乎隐瞒了什么,新妇纵然娇弱害羞,也不致于掖着藏着,恐他的妻子别有内情。
“照你这么说,你那宅子是鬼宅?”
季儿见他先前说得隐晦,怕冲撞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索性就推门见山的问道
虎子一听鬼宅二字,汗毛竟竖了起来,沉着声四处张望片刻,从衣襟内抽出条汗巾,拭了拭额前细汗,低声道
“季儿妹妹料事如神,这的确是个鬼宅,每每夜深人静处,那宅子的堂前悬梁上,总是挂着个鬼影,披头散发,分不清男女,轻歌曼唱,嘶鸣叫喊,吓得人魂飞魄散。”
是吊死鬼?
“它喊什么?你可听得清楚?”
“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两个,三个……”
“这话倒是有趣,吊死鬼竟数起数来。若真是凶宅,虎子哥你就不住便是,岂不是摘得干净。难不成那鬼白日也缠上了你们夫妻二人?”
“妹妹有所不知,那鬼白日里倒风平浪静,只是你们家道殷实哪里知晓我等普通百姓的苦,那宅子是我半身的积蓄,又因此欠下债务,若非万不得已,岂能就这么扔去,若没了宅子,我又怎么跟娇娘交代,又如何给她幸福?”
“那现如今娇娘住哪里?”依他所言,两人应该已经搬离鬼宅才是,这娇娘听得颇有些古怪,倒让她好奇地想要一睹真容。
“哦,她现在安置在在下家里,虎子夫妻不便,家中尚有余房,就安排他们二人早早住下了。”
缙和附和道,此言一出,季儿瞪圆了眼睛,表情里是说不出的嫉恨,惹得夏染啼笑皆非。
“照如此说来,那宅便是新建,并无故主了。”
“我原先也是这般以为,经此一事后,四方打听,才知晓这宅子原是近日翻新,确有故主。故主原是位考取功名的乡绅秀才,家世清明殷实,少时进京赶考,此宅院便是他落脚之处,几番周折落榜后,念及年岁渐长,这才变卖房产,回乡承继家业。这宅子虽有些年头,但在坊间邻里并无鬼魅传言,向来相安无事,莫说些山精林怪,就连蛇蚁虫蚊也未曾见,如今却不知为何闹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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