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宋晨在逗狗。
“坐,吧唧,坐!哎呀,你怎么坐和不坐一个样?腿太短了?”
等电视机里的柯鹏“口出狂言”之后,他还是在纠结狗腿的长度,随便说了一句:“公安局也该查查这老伙计是不是吸过毒,脑子烧坏了吧。”
“我以前怎么不晓得你毒舌,”沈汶拧了一把他的耳朵,“叫你来时想办法的,不是陪狗解闷的。”
“能想什么办法?刚才德成哥不都说了嘛,最坏的结果,就是新教练上任,把我们都赶回省队去。至于你说的联名给总局上书,我看不成。电视剧里逼宫都没成功过几回,那帮老猴精,根本懒得理咱们。”
话糙理不糙。
“行了,”最后是沈烨发话,“都回家呆着去。”
逐客令下得明确,沈汶开始招呼大伙打车。
散得七七八八后,书房的门才传来动静。
”我刚才跟你说的,记住没,”宋知芸挽着秦茗的手,自以为小声地喋喋不休,“夫妻相处之道啊。”
秦茗穿得少,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冷漠。
沈汶一是震惊她和沈烨已经到了同居的地步,二是生怕宋知芸指手画脚,忙道:“阿芸,你说什么呢。”
“没有,”结果是秦茗接过话茬,笑意盈盈地走到玄关,“阿芸跟我提了六一的满岁宴,琢磨说请谁来当god-father”
她临场发挥,一时间忘了那称呼用中文怎么讲。
玄关处挤了四个人,她抛眼色看向沈烨。
几乎要黏在他身上。
“你说干爹啊?“沈汶好歹出国的次数多,八九不离十地猜到。
宋知芸赶紧拉着自家老公换鞋出门,趁机揪下一把头发,驳斥他扫兴。
“我怎么了?”沈汶龇牙咧嘴的,等门关上才问宋知芸。
“我出主意让他俩培养感情呢,你个搅屎棍。”
“哪门子主意?”
“哎呀,你是没见秦茗在书房里安排工作的样子,冷得跟冰山似的,谁看见都发怵。两个人相处总得一退一进,满足一下你们雄性的虚荣心。”
里头。
沈烨和秦茗面对面站着。
他也不接她的眼色,转头去厨房做菜。
秦茗罕见地不嫌油烟味重,尾随着他。
银灰色的睡袍很薄,他一低头,从大理石纹瓷砖的反光里就能瞥见她的媚骨。
“你说,新闻上的事,该如何是好?”她幽幽怨怨的,尾音含情,“要是全国上下都知道,我声败名裂还怎么活呢。”
他切姜段的力道又重了些。
“你好恨的心不管我,”她开始怨天尤人,“虽说现在还未有什么风声,但说不准的事情太多,等媒体消息确凿,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姜段险些被碾成丝,他放下菜刀。
咣当一下。
将她身上的酥软吓得没了影。
“秦总多有本事,放在一百年前当汉奸也能活得好,“他早看透她的好戏,”书房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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