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论告_做戏(民国/甜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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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他笑了笑,帮他缓解焦虑似的。

  小年轻怔了怔,狠狠等了他一眼,接着往下读。

  颜徵北听见“镇压革命活动”,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这场战争于新政府,固然是重要的,是一次全然的胜利,一次继往开来的里程碑。可是对颜徵北而言,他以颜家的小儿子出征,给重伤的父亲争取了转移到北方的时间,将大哥从一次权利争斗里救回来,未让他变成一次借着外力,手足相残的炮灰,不能不说是另一种圆满了。

  这是个瞬息万变的年代,古时候满门虎将的故事,放到今天,便成了封建门阀的余毒。颜徵北一个政治上的守旧派,确然无法站在对方的逻辑思考,他又听了几个罪名,便觉得耐心不大够用,干脆跑了神,去看房顶的水晶吊灯。

  待那小年轻读完了,便能听见上面几个长官低声交谈起来,声音到了颜徵北那里,便隐隐约约的,左右他也不想听,便当做是一群飞虫的声音,低了眉眼。

  大抵是怕冷落了他,为首的那位长官,发声斥责他,四少侧耳听了听,大抵还是那小青年的说过的一些说辞,兴许是接近尾声了,要来做个总结。

  那位长官最后厉声问他,可承认自己的罪行,四少才回了神,对上远处正襟危坐的一排人。

  四少想了想,缓声道,“长官,我也读过《三民主义》,我也佩服,可我是个军人。”

  他笑了笑,“你说不革命,既反革命,中国人民四万万,隶革命军者不过二十余万,其余皆反革命耶?我看不见得。”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大厅里进来一个人,送上来一张报纸,给那长官过目。

  颜徵北的眼睛动了动。

  大约数十秒,那位长官的目光都定格在报纸上,然后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颜四少。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那位长官沉声开口,

  “择日再判。”

  这个早晨,北京的报刊,英国和法国的报刊,都报道了信州的那位颜姓俘虏,在过去几年里,或多或少同革命活动的联系。

  这其中少不了梨苑的推波助澜,但是诚然,在过去几年,颜徵楠的高压政策下,颜家的那位四少,以纨绔的身份,其实同革命党行了许多的方便。

  比如其下去韶关,对相关刊物的通融,甚至同几家亲南方的药商,也有关联。

  《阿德莱德日报》报道,以香港为基地的《郁金香》杂志,一直鼓吹女子独立,和文化自由。该杂志在颜徵北的辖区,设有印刷厂,保证了信州文化管制时期的印刷和发行。

  《郁金香》杂志以主编吴珍妮著名,其丈夫是中华革命党的财政次长,而据说,这份吴珍妮呕心沥血创办的杂志,背后的大股东,是颜徵北。

  相比《阿德莱德日报》的猜测,《信州中西报》出示了更切实的证据,一份《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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