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头痛_做戏(民国/甜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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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他终于听出来了,转了身子,望向她,声音却温柔地不像话,“同我生气呢?”

  “是要问你的,”他要解释,“可你不是要睡了……”

  他想了想,还是服了软,“是我有急事要回去,回去补偿你呢?”

  四少歪了歪头,大抵在想空口同她承诺什么,来哄她开心好。靳筱却抱了膝盖坐起来,声音冷下来,“有什么可补偿的?你做事情,需要问过我?”

  四少平日哄她,多半她红着脸便随他去了,很少这样不给他面子,叫他少爷脾气一时上来,觉得她无理取闹地很。

  他坐回去,重新摊开报纸,不再看她,说话重了许多,“你是睡得不安稳,同我闹起床气呢。”

  他俩许久没有说话,靳筱晃了晃杯子,好像里面是酒,不是水。如今房间里他们两个人,她却觉得孤单的紧。

  她活在这世上许久,其实一直是这样的一个人。

  “也是,”她的声音低了低,“我不该同你闹脾气。”

  四少以为她放软了身段,刚要缓了语气回她,又听见她道,“我不开心,便只能同你哭鼻子,等你哄一哄,并不该同你说什么重话。”

  万般愁绪,变成一声轻笑,“你娶我,不就是图我乖顺吗?”

  她把空了的杯子扔到地毯,躺回到凉榻上,漫不经心的,“那娶高小姐呢?”四少猛地抬头看她,她却仍盯着自己的脚趾,“她的脾气可没有这样乖顺。”

  靳筱抬了头,四少的眼里有一点慌乱,和他强撑的镇定,到了她眼里,便十分好笑,叫她不自觉笑出来,“可是毕竟是高家的人嘛,忍了也就忍了。”

  她停在那里,眼睛里一派的平淡,兴许是失望的,可好像也就这么回事。靳筱闭了闭眼睛,声音仍旧是含笑的,到了空气里,却变得很讽刺,“是不是啊,颜徵北。”

  她从来没有唤过他的名字,她永远是胆怯的,柔软的,连一声“四少”都带着娇意,可如今她也觉得累了。

  她是他婚姻布局的局外人。

  原本靳筱是可以忍耐的,这些不过都是她新婚前边做好的心理建设,以他那样的名声,二房、三房,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他给了她希望。

  他让她以为她有资格获得完整的、全部的爱,有一生那么长。

  在她以为命运终于发现她是个不小心遗落的弃子,向她伸出手掌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决定爱情长度的,从来都不是她。

  是权力,是地位,是家族,是长辈,或者四少他自己。

  从来都不是她。

  她可以去同高姝菡计较,可以像周青说的那样,去同他闹,去从这场不公平里争取一点金钱,一点地位,一点保证,可她没有办法改变,她丈夫摒绝了所有关于另一场婚姻的信息,让她彻头彻尾做了个傻瓜,还跟着他去赴一场,原本安排给他的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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