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模样,在挑选西装和领带时甚至哼起了小曲儿。
末了,对着镜子比划了几下,突然把西装往床上一扔,从柜子里翻出久违的宽松运动服装换上。
还是这一身无拘无束的最舒服。
反正滑联上层现在焦头烂额,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注意到他穿了什么。
青年连公文包都没有提,把手机和车钥匙往兜里一揣就出了门,只感觉浑身都轻松了起来。
这可都是凌和华国冰协的功劳。
阿洛伊斯笑了笑,忍不住畅想起花滑可能的美好未来。
而被他惦记着的凌燃和华国冰协却也没闲着。
准确来说,是都没闲着。
凌燃是要继续准备自由滑,短节目结束后回去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就打算接着继续训练。
他在短节目的表演里获得了新的感悟,对自由滑也有了新的想法,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冰试试。
少年往背包里装了一包湿纸巾,望着薛林远的眼里就盛满了星星点点的光。
薛林远虽然很想让自家徒弟喝点药就捂上一觉发发汗,但见凌燃劲头那么足,满眼的跃跃欲试,也只得抱着一大壶刚炖好的姜汤跟上。
临出门前,薛林远把凌燃脖子上的围巾往上拉拉,“自由滑也想好怎么滑了?”
反正肯定不是按照原定计划滑,他就是问一嘴图个心安,至少到时候不至于说被凌燃临场又改编排什么的再吓上一跳。
凌燃就点点头。
这张脸裹在熊猫帽子里,只露出一双眸光湛湛的眼。
薛林远就乐,“看来是真的想好了。”
要不然不能一说到自由滑,孩子眼里就亮晶晶的。
凌燃就笑了笑,眼睛在熊猫帽子底下弯成了两弯月牙。他是有想法,但也要验证一下才行。
薛林远看懂了他的意思,也跟着笑。
师徒俩顶着风雪往训练馆走,都对接下来的自由滑抱有很大的期待。
凌燃甚至还想了下表演滑的节目。
华国冰协则是在琢磨要不要利用这一波舆论优势将滑联直接推平。
讲道理,冰协这头原本还以为滑联还要再垂死挣扎一下呢,没想到在舆论面前连一个回合都没抗住,买的水军也一点都不顶事。
这下连楚常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好像还没有正式出手,就是在网上发了几个公告,滑联就好像已经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还要痛打落水狗吗?
华国冰协也挺犹豫的,倒不是想要手下留情,而是滑联如果打算一味地装死龟缩,他们根本就没必要推波助澜。
一来是费时费力也没什么用,二来么,以现在的这个舆论热度,好像也不用他们再出什么力了,除非他们想让凌燃的名字一直住在热榜第一。
有热度就行,非要一直住在第一的话好像又有点太过分。
过犹不及,华国冰协很懂这个道理。
他们商量了一下,扭头就把精力重新投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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