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大肆购买版权的时候，照样也会知道的。
你总得签合同吧。
你总得招人吧？
圈子就这么大，抽丝剥茧，还找不到你？
况且方澈也没想瞒。
不过好在，因为繁星电视台的特殊性和林厚朴的要求，对于星云网的存在，繁星电视台官方文件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描述：“战略合作。”
这个战略合作就很妙了。
到底繁星台占了多少股，方澈占了多少股？
不知道。
总不能整个网站都是方澈的吧？那可太扯淡了！
企鹅影视那边，直接开了一个会，柯善涛也在其中。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公开资料上面只写了星云网是繁星台和星云科技有限公司战略合作的产物，那现在这个网站到底是谁的？”
柯善涛思索着：“反正现在的情况是，这个网站肯定是拉到方澈的帮助了！甚至是给了股份，本来方澈这个人和林厚朴关系匪浅。”
企鹅影视的老总皱着眉头：“没想到让方澈搭上了这么一趟车。”
“做完特效公司做视频网站？这家伙的野心有点大呀！”
这时候再看方澈，大家的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
以前方澈是供应商，现在成了特么竞争对手！
这几个视频网站，每一个都背靠巨大资本，说起来比星宇之流强大不知道多少倍。
而视频网站这一块，那可是个大蛋糕。
谁都不是傻逼，要是别人做视频网站，他们确实没什么感觉，但是方澈嘛……
不好说。
这个时候有人说道：“方澈这个网站搞不好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可能就是小打小闹，很多明星不都有自己的网站嘛。”有人嘟囔道。
“确实，做视频网站太烧钱，方澈那边和我们比，资本上还是差的太多！”
“就算是背靠着电视台，那其实也没有多少资本。”
确实，电视台是差额补贴单位，以地球上2019年中心电视台为例，总支出也只有不到30个亿。
30个亿维持一个电视台一年的花销足够了。
但是做网站，不够看。
这话没错，做视频网站确实烧钱，宽带费还在其次，但是大部分原因也是这几个网站自己作的。
几家网站为了竞争优质视频，这过去的几年里疯狂竞价，抬高视频版权费。
不夸张地说，从08年到16年，短短8年时间，电视剧的视频版权增加了近千倍！
没错，是近千倍。
一部优质电视剧的引进光是版权费就几千万。
所以方澈那点钱能撑几部电视剧？
这时候老总看向柯善涛：“不管怎么样，还是提防着方澈一点，这个事情上点心。”
柯善涛目光闪烁着：“知道了。”
但是能怎么提防呢？
这又不是玄幻世界。
在《斗破苍穹》里，魂天帝要是知道自己会死在萧炎手里，肯定早早地就给他弄死了。
但这是法治社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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