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扔在桌子上,跟大家说道。
苏子衿接过场务的大喇叭,朝着大家喊道。
“吃饭了,吃饭了!”
然后剧组一溜烟都跑了大半,个个脚下跟抹油一样。
场上的秦浩又过了一条戏,除了少数难度极高的戏之外,苏子衿很少看见秦浩卡顿。
不得不说,虽然得过奖的不一定都nb,但得过很多奖的一定很nb。
这几天秦浩拍完戏,几个人一起找家烧烤店,经常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苏子衿在他口中听过很多关于第六代导演的故事。
如果单说起第六道导演娄桦和贾樟柯二人,据说业内对这二位心中都发颤。
到不是这两人有多大背景,只不过是这两位拍的片子,很少没有能播出去的。
但在海外的口碑都很好,很多海外公司抢着两人的片子。
作为两位文艺片导演,国内很多公司看中他们的名声,想找二人拍戏。
但又犹豫,摸着手上的钞票。
想要赚名声,但又舍不得。
因为给他们的投资几乎就回不来了,在国内根本上不去院线,只能靠售卖海外版权来收回成本。
说来厉害,贾樟柯的片子在海外就没亏过,以至于一片难求的程度。
据说还有一个段子,说是在欧洲三大电影节中,只要你拿着一盒拷贝带子,蹲在门口跟人说这是华夏被禁的。
得了,几乎你就不能空手回去。
保准能有买你片子的人。
贾樟柯拍的片子,几乎是有一部禁播一部。
直到2004年《世界》的发布会上,贾樟柯哭了,因为8年拍了4部电影,第一次在国内公开上映。
可想而知,贾樟柯在国内有什么地位。
据说,某电广因为这几位导演,硬生生宽松的一些条例。
但还是没用,大大小小的片子不知被禁了多少回,每次宽松的条例在他们面前还是太严。
在各种条例之下,这些第六代导演硬生生突破一片天。
按照秦浩对他们的说法是,这两个小老头有意思,他们总是能看见,在动荡的那个时代中,看见一个人的背影。
无论是《小武》还是《山河故人》还是娄桦的《苏州河》。
他们都是在动荡的时代下个人的微缩观影。
90年代,横在第六代导演面前的三座大山是主旋律电影、电影局和审查制度。
这些“七君子们”扛起独立电影的旗帜,转入地下用镜头作为无声的抗议。
当然还是能看见秦浩对于他们的敬重的,但是更多的是熟悉。
在秦浩嘴里这些导演似乎就像是身边的邻居一样熟悉。
“嘿!”
蹲着马路牙子想事情的苏子衿,被下了片场的秦浩吓一挑。
转过头看见他一脸笑意。
“有烟吗?给我来一根。”
苏子衿不情愿的从兜里拿出黄鹤楼,看见里面仅有的四根,索性都拿出来。
给秦浩一根,然后自己抽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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