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的那辆马车。
然而,夏远不满了。
“父亲,为何不让我驾那辆马车?你将四百件兵器交给这矮奴,不等于是将兵器拱手让人吗!”
“胡扯。”反驳他的是黎琬本人。“你父亲要我驾那辆马车,那是因为他认为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车上的兵器不落入敌人之手。还有,你不经常矮奴矮奴的叫我吗。我矮奴的身份,也是最好的掩护。谁会想到城主会把重要的兵器托付给一个矮奴呢。”
夏远明知黎琬说得在理,嘴上却不承认:“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敌人一出现,抢的就是你那辆马车!”
黎琬哼笑一声,意味深长道:“如果当真是那样,就说明你们的人中有敌人那边的j细。”
“你这是何意?”夏远不解,同时也很愤怒。
他不容许这矮奴怀疑他们自己人!
“何意?用你那不聪明的脑子好好想想吧。”黎琬跳上马车,扬鞭催马,用鞭声埋没了夏远的牢骚。
此次运送兵器,确如夏至昂所料,途中遭遇劫匪。好在他们有兵器上的优势,没能让一批批劫匪得逞。
半月后,四百件兵器安全运送到沧元国国都潼艳。
一行人中,除了黎琬,其余人都是灰头土脸风尘仆仆。
潼艳城外。
有一座断头台。
队伍途径此处时,正有一刽子手高高立于断头台上,滔滔不绝的向台下看热闹的人群讲述即将被执行死刑的犯人的累累罪行。
那死刑犯是一个女巨人,所犯之罪不过是盗窃。
就因她盗窃了贵族财物,便被送上了刑场。
黎琬停车,听了个热闹。
待那刽子手停下演讲,要开始下一个阶段的表演时,黎琬冷笑一声。
“呵,沧元国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别树一帜。以死刑为我等接风洗尘,这是要暗示我们有来无回吗。”
刽子手看她,扯嘴一笑,说起话来,都是冷嘲热讽的味道,“你这矮奴,竟来自取其辱!我杀我沧元国人,干你何事!我还没问你是谁家豢养的矮奴,今日我便是在这里将你与你家主人都杀了,在场之人无一不叫好!”
黎琬:“杀对了人,众人叫好,那是大快人心。lan杀之下,还有喝彩,我看是你们心里有问题。这是病,得治啊。”
“你!”刽子手恼怒的争辩,“这女贼盗窃皇室财物,该杀!”
“随便往人头上按个罪名,便是死罪。那今日你也有罪,我且问你,你该杀,还是不该杀。”
刽子手怒问:“我何罪之有!?”
黎琬缓缓道出他的罪行,“今日,我便叫你‘死’个明白。只要你在这里一刻,我便要将这一车兵器停在这里一刻。兵器不能按时送到,你们国主便会不高兴。引得国主不悦,起因便是你。你说你是不是死罪。”
“你这矮奴!!”
黎琬幸灾乐祸似的,“你这罪过,听上去可b那女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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