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
孩子小时候长得快，本来就不用买太多的衣服。
秦慕丞自然是什么都听季元元的。
季元元说不告诉，那就不告诉。
知道季元元今天去产检了，回家之后程书琴免不了也问了几句。
不过,季元元只声称孩子位置不好,看不出性别来,给搪塞了过去。
程书琴倒也没觉得失落。
反正是男是女都好，她都喜欢的。
没人追问，季元元也乐的自在。
腊月十三，季元元就放了假。
主要是吴秋云这个假期依然打算进藏义诊，所以给她的假期也就多了几天。
季元元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
也就是休完寒假，在学校再待不到两个月就生了。
虽说当初承诺过，不会耽误吴秋云课题的进度。
但是她的月子总是要做的。
很多工作固然她可以在家里做，但是实验室里的很多事情就没办法兼顾了。
说起来，当初怀孕的时机没把握好。
要是月子恰好在寒假或者是暑假就好了，可以完美的衔接。
不过，怀孕这种事情，谁也不能确定具体的时间。
进入寒假之后，季元元就安心的待在家里安胎了。
七个多月的肚子，已经让她走两步都觉得腰疼的地步了。
而且，随着孩子越长越大，她身上也添了很多的毛病。
耻骨会莫名其妙的疼，全身都开始水肿，尿频到一晚上要去好几趟厕所……
对于这种事情，秦慕丞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每天晚上吃完饭扶着季元元去院子里走两圈。
临睡之前帮她泡泡脚、按按摩。
即使如此，季元元也很知足了。
在家的日子，总是十分的安逸。
安逸到季元元的脑袋都开始放空了。
周华的事情，她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直到这天上午，秦慕丞打了电话回来。
“周华这个人果然有问题。”
昏昏欲睡的季元元一下子就清醒了。
是啊，还有周华这回事呢。
她假装自己并没有忘记这回事，轻描淡写的问道：“有什么问题？”
“我找人仔细的调查了一下周华，发现五年前，他的一个学生自杀了。”
“和他有关？”季元元一下子就猜到了。
“对，就在毕业前夕自杀的。学校为了保住名声，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那个学生的三个舍友，有两个保送了博士，有一个进入了第一医院。”秦慕丞低声道，“这一看就有问题，所以我就让人去深入的查了一下。”
“查到什么了？”
“那个学生之所以自杀，是因为一篇论文。据说，他坚称那篇论文是他独立完成的，他至少应该是个二作。但是最后，那篇论文发表时，周华是独立作者。”
季元元的眉头皱了起来，她问道，“那篇论文，很重要吗？”
“那篇论文是被sci收录的，你应该知道论文能被sci收录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sci全世界都认可的，能在上面发表论文，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最关键的是，能在sci上发表的论文，含金量是非常高的。以后无论是升职加薪还是评职称，都是有大用处的。
季元元听完，许久都没说话。
她想，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如此，那个学生也不至于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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