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面子胜过天?
胡二有非常细致的描述了禹嘉玉这些年过得有多么惨。
“衣食住行样样都要花钱。这哪里是自己家,这都比不上客栈了。”
“所以,他为什么不搬出去呢?”
这里就要说到另一点,父母在不远游。
演化了这么多年,又有一个更加恶心的事情。
他在没结婚之前,敢说自己要搬出去这类的话,那就是大大的不孝。
朝廷以孝治天下,如果被传出一个不孝的名声,官是肯定做不成了。
那就相当于是社会性死亡,并且是持续不断,一直被人提起来的。
你以为,一个芝麻大小的官,说不做就不做了。
可事实上,哪怕是想退休做个小地主。
回头买粮食买土地,你不得跟官府打交道?
户籍上明明白白的写了,你有多么的不孝,那是花多少银子打点,都无济于事。
那她就明白了。
婚丧嫁娶的权利,窝在名义上娘亲的手中。
贸然从家族中脱离,又很容易担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想想也觉得厉害,禹嘉玉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胡二满是唏嘘。
“我说他就是傻。这件事直接给捅出来,看那个女人,回头还能怎么做?”
所以,这件事是怎么流传出来的呢?
禹嘉玉跪在下首。
他跪在这里很久了。
膝盖隐隐发痛发胀,他觉得自己受不住了。
可惜,这么多年都没交到一个知心好友。
否则,他们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禹家大妇雍容华贵穿金戴银,身上的衣服一看就十分的尊贵。
身上披着一件披风,那是用孔雀毛编织的。
他微微抬起头来,接着外面月光的照耀,看清楚了她的脸。
没有任何愧疚,脸上是满满的鄙视与不屑,甚至还有几分漠视。
“你可知错!”
他麻木的抬起头来。
说话的是她的奶嬷嬷,从她出嫁起就陪着她。
从他记事以来,从来都是厌恶与惧怕。
他垂下头去,“我从来没有在外胡说过。若是你不信,大可以去问我身边的人。”
“呵,好叫你串通一气,欺瞒我们吗?”
他彻底的闭嘴。
大妇叫人强硬的把他的脸抬起来,冷漠的看着他。
“我早对你说过。你就是阴沟里有老鼠,这辈子都上不到台面。如今把事情闹得这样难看,就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她直起腰,“地上太凉,送这位小公子,去宗祠跪着。把蒲团扯下去,好叫他知道什么叫做尊敬长辈。”
他如同一只死狗一样被拖过去。
到宗祠之后,人已经站不起来。
明明灭灭的烛火在他眼前跳跃,旋转。
他再也支持不住,病殃殃的歪倒在地。
真的,好累啊!
一盆凉水直接泼了过来,他打了个激灵人又清醒。
“公子,这里是宗祠。您要是不诚心诚意的跪在这,可是会叫天上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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