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心劳力。我得为她负责呀……我不想让她一直当侍女,她现在还不能独当一面,不过已经能上手管理宫务。叔叔,以后她还会更厉害的。等时机成熟,我想办法给她一个合适的官职,让她可以和炎延一样发挥她的长处。”
开玩笑似的口吻,但谁都能听得出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雪庭眼眸低垂,望着衣襟前红艳的海棠花,没说话了。
长廊深处,多弟终于找回自己的神智。
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她刚刚心如死灰,然后又活过来了。
只要九宁不讨厌她、不嫌弃她,她做什么都行!
多弟紧紧攥着折子,手指用力到痉挛,喜极而泣。
……
“我不会害九娘的……”
多弟喃喃道,抬手抹一下眼睛。
怀朗示意她出去,淡淡地道:“那就是你失职了,九娘的衣食起居,都是你管着。”
多弟脸色苍白,木然地转过身。
她确实失职了。因为她不想其他人分走九宁的宠爱,所以总是排斥其他侍女过来服侍九宁,恨不能事事亲力亲为。
可是她毕竟只有一个人,不可能事事都照顾得到。
比如那壶甜酒,就曾经离开过她的视线。
……
别院内守卫森严,各处都有精兵把守,外人根本不可能混进内院。
细作只可能是府中仆从。
怀朗一个个盘问下来,对比所有人的自白,很快找到可疑的人。
是一个年轻的管事。
负责审问的亲随个个怒火万丈,阿山直接拔刀,一刀斩落。
惨叫声响起,管事右手的两根手指被齐齐斩断。
旁边其他管事战战兢兢,汗出如浆。
怀朗拦住怒不可遏的阿山:“等郎主发落他。”
他双眉紧皱,神情不大好看。
天边隐约浮起鱼肚白,府中所有人提心吊胆,一夜未眠。
怀朗让人看住管事,向周嘉行禀告审问的结果。
“郎主,是府中的管事动的手脚,他趁多弟不注意的时候往酒里掺了点让人神志不清的药粉……”
九宁没有吃醉,她的迷糊都是药粉的作用。
屋中还点着蜡烛,烛火昏黄。
周嘉行坐在黑暗处,抬起眼帘,眼神锋利。
怀朗明白他想问什么,忙道:“这药粉不会妨害身体,九娘睡醒之后就没事了。”
话音刚落,里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周嘉行立刻站起身,掀帘进屋。
怀朗不敢跟进去,踌躇了一会儿,两手往袖子里一揣,站在外面等。
……
九宁是疼醒的。心口像被人狠狠攥住了,一抽一抽的疼。
她揉揉眉心,坐了起来。
屋中没有点灯,一片昏暗,幔帐密密匝匝低垂,笼住侧间透过来的烛光,光线朦胧。
昏睡前的记忆一点一点复苏,她头晕脑胀,盘腿坐起,捂着自己的脑袋,哎呦了一声。
一双手拨开帘子,周嘉行走了进来,背着光,身影显得异常高大。
九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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