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罢了,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我原本能做地悄无声息,更不会惊动你,若你只是容貌上乘也就罢了,可是……你怎么会是这样的性子。”
他的手抬了上来,掌心将秦岫半张脸都涵盖住,指腹在眼下的皮肤上轻轻摩挲,宛如爱抚,仿佛能擦出火花来。
“你太好看了,”他轻声道,“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可你也太恣意,太嚣张了。”
这个人的出现颠覆了他对循规蹈矩的所有拜服,生在深宫的小皇子被很多东西束缚着,他接触到的人也大都戴着自己的面具而活,长而久之,他以为世间所有的人都应该是这个样子,直到十八岁那年,他以为的东西被一个人的出现彻底从根部打破。
他在金贵的笼子里养尊处优,早已将逆来顺受看做世故常态,却被安排着亲眼目睹到拥有天空的飞鹰。
秦岫声音发紧:“……可是我早就不能再做那种人了,以前什么都不懂,只顾为了一个目的横冲直撞。现在为了保命,就算是我,也会变成你眼里与旁人毫无分别的人。”
“如果我是你说几句话就能死心的人,”他苦笑,“四年后你回来,看见的就该是我已为人夫,而不是等着你,从十八岁等到二十二岁。”
“你知道我及笄的时候有多想让你看见吗,当时我就想,我可以嫁人了,等你回来,我就能嫁给你了。”
“别说了……”她颤抖着道,“我真后悔……真后悔当初怎么就情难自禁,招惹了你,若是你我根本没有这种牵扯,时至今日,我们俩都不会落得个肝肠寸断的下场。”
谢倓沉默了一下:“你刚才说你爱我,”他箍着秦岫的胳膊逐渐松弛下来,“其实有这句话就够了,我不逼你娶我了,我也不会再跟你私会了,既然你担心连累我,那我也会好好在你眼前活着,然后等你……回心转意。”
他说完,忽然朝前倾了一下身子,在秦岫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如你所愿,我的姑娘。”魏婉秋觉得秦岫这些天很不对劲。
自从暗邸出来,秦岫接了总司的官印,整个人都变得不大对劲了。
不对劲在哪里呢,她有时候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问她个什么东西,得凑近了喊,喊个足足三四遍,她才目光微微一动,波澜不惊地扔过去一个“嗯”字,然后接着坐在暗邸的桌案前直愣愣地发呆,要将神游物外贯彻到底,活像被狐狸精勾走了魂儿。
魏流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评道:“不太像是高兴傻了啊。”
魏婉秋嘴角微微抽搐:“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吗?”
秦岫当天在暗邸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魏家姐妹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魏流枫怒道:“我说你这人……一天不挤兑我就浑身难受是不是?我还是不是你长姐,成日里直呼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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