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瓷娃娃,皮肉之伤要不了命。”
秦徽:“……”
秦岫见她又气又愣,脸上的表情还维持着愠怒,就已经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盯住了她,秦岫堵完她的话,又轻轻松松地笑开了:“这里人多眼杂,徽儿担心阿姐也要分个场合,我好歹是个千户郎,不是用来往别人身后东躲西藏的。”
梁青舟不合时宜地腹诽:“作死的时候也没见您有这么大公无私。”
那个人蛊再次爬了起来,不依不饶非要杀个人回去交差,秦岫从腰间把良宵抽下来,试探着吹出几个平缓的调子,那人蛊被困在半圆的一隅,周遭围着人手一剑的玄衣卫,肌肉僵硬青白的死人脸上好似闪过一丝细微的迷茫,来不及让人捕捉。它的反应似乎只针对现下四面楚歌的绝境,反而对良宵的箫声充耳不闻。
秦家良宵是和家规一同流传至今的东西,外看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洞箫,最多值几个钱,实际上却是以特殊的秘法炼制而成的蛊术至宝,连驱使蛊王都不在话下,今天竟然在这个小小人蛊身上栽了跟头。秦岫一时竟也没了法子,正当一筹莫展之际,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起自己当年去翻到的那本泛黄的古书,她当时除了看过那个令人发指的实物图,载入其中的文字也是入了眼的。
人蛊只认一种声音的控制!
秦岫低骂一声,此时正值月明星稀,西风一阵接着一阵,几乎没有间断过,她在这方面的敏锐度是一流的,脑子里险些断掉的那根弦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被接了上来,登时就知道为什么四周除了他们既没有多余的人,也没有多余的声音,可人蛊依旧能行动自如了——因为控制着它的居然是风声!
她带上人就要跟着那个人蛊走上去,顺藤摸瓜地找到老巢,还没来得及迈脚,一个不属于她掌管的玄衣卫小跑过来,对秦徽道:“秦大人,总司大人说让你们立刻过去,找到据点了。”
秦徽问道:“在哪个方向?”
传话的玄衣卫朝东边伸手一指。
秦徽道:“知道了。”
可方才露面的那个人蛊离开的方向恰恰相反,是在西边。秦徽心里清楚,依她家阿姐不肯放过一个的性子,不管有没有诈,秦岫是绝对要跟着过去一探究竟的,兵分两路也好。因此主动对秦岫道:“你去西边吧,我去找陆云纾。”
秦岫点头:“好,你当心些。”
这时候不适合大张旗鼓的离别,两人匆匆忙忙打了招呼便各走各的了,路上那名被秦岫救下的少女还未从惊魂未定的状态里解脱出来,也不知是被人蛊的袭击吓到了,还是她吼的那一嗓子威力未消,总之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
秦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颇有些吓到人的不好意思,带着歉意上去,不怎么自然地随口问道:“你还好吧?”
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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