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颠三倒四的欢愉来了余症,伤到了腰身。
木头桩子似的在原地杵了一会儿,扶着腰揉了又揉,秦岫五味杂陈的面上写满了“纵欲过度”四个大字,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
这么一来,长乐王的面容便不可避免地浮现出来,秦岫早些年就尝过他的厉害,此人看着是弱柳扶风,清清派派的好模样,到了床笫之间,要真折腾起来,让人欲罢不能的同时也能轻而易举要了人半条命,她这身子委实经不起夜夜一遭,想来娶他一个便够,连侍君都莫要想了,真是痛出来的领悟。
她啧了一声,心中不知怎么的,有些微微发甜,像是被丝丝缕缕的蜜糖缠上来包裹住,身心都是难以言喻的欢喜,悟出了味儿来,脸上也快掩饰不住,是不同以往,又万分熟悉的那种感觉。
栽了。
这回是真栽了。
她正兀自悲喜难辨,迎面一人被家仆领着,脚步带着几分匆忙朝这边走来,闻声抬头,刚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还没说话,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熊抱措不及防搂紧了。
抱着她的那人登时哭嚎道:“你个死人!你还知道回来!可吓死我了,你跳崖的时候我还想着这辈子再也不相信祸害遗千年几个字了!你说,你老实说!这都是怎么回事!”
这声音简直能把屋顶都挨个掀飞了,惊起了院中一阵扑腾乱飞的麻雀,绕耳不绝,秦岫的耳朵嗡嗡作响,一时间脑子里回旋的全是她这几句话,愣地都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
好半晌,她才去颤抖着去拍这个人的背,后怕道:“阿……阿罗啊,你小点声行不行?”这句还是好好的,下一句便成了中气十足的一声吼,“你他妈是要把老子吓死吗?!”殷罗反倒满是欣慰:“看见你还活蹦乱跳的我就放心了。”言毕一把又将她推开,摸摸她的头,摸摸她的肩,搜身似的从头摸到尾,一边摸一边打量。
秦岫:“……摸出什么宝贝了没?”
殷罗:“嗯嗯,都好,没磕着没碰着,还活着,除了看着瘦了点儿,其他都挺好。”目光似有若无地在她胸口一扫,一顿,又道:“虽然是瘦了,这个地方倒是一点都没变嘛,倒好似更大了?”
秦岫:“……”
好容易有个辞别多年再相见的正常反应……呸,正常个屁。
秦岫抽完眉尖抽嘴角,面上挂满黑线,不想说话,简直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人。按理来说本该是极为煽情,互诉衷肠的场面,硬生生让殷罗这个……无法言说的反应烘托出了一种莫名诡异的氛围。
她还在叨叨:“吓死我了,真真吓死我了,前些日子在紫宸殿外看见你,我还以为白日见鬼了,后来见着焕之上去,我才敢相信。本来想着当时便去找你,谁知顾大人不许,二话不说,拖着我就走了。”
秦岫点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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