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从进舞厅，便已经有人注意到他。
何况他还在三楼待了两个小时，这样的陌生面孔，自然会被人注意。
或许跟踪白嘉轩的人，也不清楚自己跟踪是谁，但是花点时间跟踪，总不会有坏处，任何情报，都是和生活息息相关的信息。
白嘉轩一路走在黄浦江江岸的街道上，看着远处的黄浦江，无数轮船停在两旁，江上还有大型商船在缓缓行驶，汽笛声和码头上的吆喝声，人间百态。
江岸两旁，也有各种灯火，码头工人川流不息，能在夜晚还搬运的货物，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龙蛇混杂，这就是上海滩!
白嘉轩看着这日夜不间断的黄浦江陷入沉思，渐渐心里也有了一个主意。
或许这黄浦江上，便是最佳的比武台，可攻可退，也有最佳的撤退路线！
不错，白嘉轩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朝十几米外，一对看似路过散步的情侣走去。
看到白嘉轩缓缓靠近，那对情侣顿时绷紧了身子，那男子更是缓缓把一只手伸到怀里。
旁边女子也紧张地牵住旁边男子的手，脸上全是紧张之色。
白嘉轩看到这一幕，嘴角带笑，这两人，一看就是情报界的新瓜蛋子。
他刚刚还真动了杀心，这黄浦江，不正是两人最佳的葬身之地？
但是看到这两人紧张的模样，他到放松不少。
至少，这已经表示这两人还不清楚他的身份，要是对方知道自己陈真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派这么生疏的情报探子。
白嘉轩笑着上前，走到两人身前，这昏暗的夜色，加上白嘉轩故意压低的帽檐，对方是肯定看不清他的面孔的。
白嘉轩缓缓收敛起笑容，语气平淡地开口道。
“我可不喜欢被人跟着，给你们十秒钟时间，消失在我眼前！”
白嘉轩语气平淡，但是低沉的声音，却带着无比的自信，对面两人身形明显更加绷紧了。
那男子几乎抑制不住冲动，下意识便想拔枪！
白嘉轩仿佛未看到这一幕似的，还特意打了一个哈欠，刚刚喝了不少酒，现在的确有点乏了！
那女子下意识拉了一下男子手臂，想让他冷静。
但是男子仿佛被白嘉轩这个哈欠给激怒了似的，再无停留，拔出手枪，随手指着一米开外的白嘉轩脑袋，他有些得意似的喝道。
“一个小瘪三，还装什么大爷，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们也不隐瞒了，我们需要你刚刚和黄老板谈话的内容，你一五一十交待出来，你不说，可就没机会说了！”
白嘉轩摇了摇头，又打了一个哈欠，语气玩味地开口道。
“我赌你，枪里没有子弹！”
这一幕，的确让白嘉轩想到元芳说的那句装逼话，还挺应景！
对方被白嘉轩这话说得愣了一下，多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枪，但是随即便清醒过来，知道这是对方在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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