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啊,那动静,我听了都脸红!”
好好好,林秀筠冷眼看过他们一个个得意虚伪的嘴脸。看来这一家人是真巴不得她赶紧死了才好!
这家不想好好分是吧?那我成全你们。
“昨晚是有个畜生,趁我睡着溜进了我屋里,想侮辱我。”林秀筠冷冷道,“不过我已经猜到了那畜生是谁,待会我就去报警。”
李翠花和杨明巧心头一跳。昨晚大儿/大哥溜进去了,事却成没?她说猜到那人是谁什么意思,暴露了?报警,报警不能查出她俩给她下了药吧……
两人对视一眼,心跳到了嗓子眼:
李翠花:不会被发现吧,你药怎么下的?
杨明巧:不可能!我药都是放在碗底的,她不可能怀疑我。就算她怀疑了,知道自己吃的什么药?去哪找证据?
四下一时俱静,张永红却是不信,嘲讽全开:
“嗬,你骗鬼呢,怎么就这么巧溜进你的屋子?还有你门锁得好好的,他怎么溜进去的?被发现了编借口糊弄大家,我们可不傻。报警?我看你倒是先把人找出来,看看那到底是畜生还是你的奸夫!”
“行,大嫂不愧是大嫂,大义灭亲啊。那么请大嫂你亲自去你屋里,把那畜生抓出来,送他去见牢里。”
“我屋里?”张永红重点全在后半句,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你说在我屋里,你以为我是你这个小荡妇?”岂有此理,林秀筠居然敢反手把屎盆子扣到自己身上,太恶心了。
林秀筠给她这抓重点的能力跪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不过她敢骂自己,这是万万忍不了的,暴脾气当场发作,直接上手了:
“你**说什么?荡妇骂谁呢?叫你一声大嫂真给你长脸了?自己男人管不住下半身,还有脸骂我?我不是草船,你的箭别往我这发。不会说话就拿根针缝上,别一张嘴到处喷粪……”
憋了一晚上的火,全在张永红这里发了。
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十分温柔善良可爱的,尤其上班后更是压抑自我成了社畜,那是生活所迫。但一来这,这个欺负她,那个骂她,现在不仅把脏水泼自己身上,还对自己进行人身攻击?你们又不是我老板,我凭什么忍着,不忍了!
打李翠花不能打过瘾,杨明厚那是被下药了打不过,今天就逮着你收拾了!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她矮了张永红半个头,但这并不妨碍她垫脚教张永红做人。一手揪着张永红衣领,一手把那张肥脸打得啪啪作响,边打边口吐芬芳,词一套一套的,间或夹杂几个现代词汇,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林秀筠手劲可不小,加上事发突然,大家都还沉浸在她刚才说的前半句话里,等回过神来,张永红已经被打成了猪头。
张永红不是没有挣扎过,可她越挣扎,脖子被勒得越紧,想躲都躲不了。空有一大把力气使都使不上,还要接受精神上的花式洗礼,心中又憋闷脸上又疼,忍不住求饶:
“别大了,别大了,啾咪啊,吧码救门啊,沃要被打丝了……”
脸肿得她说话都不利索了。
杨兴邦最先反应过来,大吼一声,
“别打了,再打你大嫂要被你打死了!你要是还把我当你爸,就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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