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一幕,心里不舒坦。
这是不恼了?谢峥莞尔,堵住她的唇。半晌,他道:“有劳王妃将本王身上的味儿洗去。”
祝圆气息有些乱,嫌弃道:“要不是每月还能歇几天,你这是要精尽人亡的节奏。”
谢峥:……
狠狠咬了她脸颊一口,他语气危险:“若不是答应了你,本王何至于憋这么多年?”哪个皇子皇孙不是十几岁便开荤?他直憋到成亲才开荤……
祝圆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狗蛋这些年都没碰过别人?
她迟疑片刻,伸手揽住他脖颈,低声问了句:“真的没有吗?”真的没碰过别人吗?
谢峥没好气:“我像是那等贪色之人吗?”他每日殚精竭虑的
祝圆小声:“还挺像的。”尤其是刚成亲那几天。
谢峥:……
于是,当晚谢峥实力给她展现了一番,什么叫贪色之人。
直至夜深才叫水。
再再于是,前一天傍晚才听说王爷王妃吵架的肃王府众人,转天,就听说王爷王妃和好了。
另外还有肃王府的大管事安瑞公公被罚,清溪院的尚服局的丽秀姑娘被杖毙……
安瑞被罚便罢了,连打都没打,只是赶去歇着,祝圆半点不担心。倒是那名姑娘。
“杖毙?”刚沐浴更衣,靠着抱枕缓缓腰背的祝圆皱眉,“是她?”如没料错,应当是昨晚她在慎思堂浴间看到的丫鬟。
“嗯。”夏至既高兴又愁,“这下怎么跟宫里交代?”
祝圆却兀自怔愣。
这条人命,算得上是因她而去。
以她经受的教育而言,她心里是极度的不舒服。
可若是她为此去跟谢峥争论吧,就显得她特别女表——在这个皇权至尊的年代,她既然想要独占谢峥,将来,势必躲不开这些……
这些还是女官。
想到昨夜里跟谢峥的谈话,祝圆咬了咬牙,决定将某事提上日程——
“王妃?”
“嗯?”祝圆回神。
夏至只得将问题再说了一遍。
祝圆当即问徐嬷嬷:“嬷嬷有何建议?”
“按个背主求荣的罪名即可,宫里的都是人精,不会追着这块不放。”
“那就这么办了吧。”
夏至领命下去了。祝圆看了徐嬷嬷跟谷雨一眼,挥退旁人,与她俩剖心置腹地彻谈了一番,谈了什么无人得知,只知道徐嬷嬷与谷雨出来的时候都是眼眶通红。
不管宫里会如何看待丽秀此事,当即时,祝圆还有许多事情要忙。
首要之事,便是整理整理,再度搬回慎思堂——顺便让人迅速赶制皦日居的匾额,她要将慎思堂的换下来。
她那些归置在慎思堂里的箱笼也全部打开,一一在各处安置。
还在乱糟糟的布置呢,谢峥回来了。
看到各个屋子都在开箱笼、擦拭尘灰,谢峥的心情登时大好。
大步走向站在书房外指挥的祝圆,他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拽进怀里,低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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