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字迹不知道,不过书院先生字确写得极好,一撇一捺都能写出千变万化来,叫人佩服不已。”
顾渊有些心急,连连点头:“确如此!莫非那些人里头便有与韩敞暗中勾结之人?”
梁寒眸光微垂,“只可惜当年那张假传诏令被先帝一怒之下扔进炭炉,早已经焚毁了。”
顾渊脸色更白几分,额头已经出了汗:“这该如何是好?”
梁寒忖了忖,心里已有了主意,道:“顾大人莫急,只要那人还活在世上,咱家自有法子能将人找出来。”
顾渊浑浊眼眸亮了亮,赶忙起身朝他揖了一礼:“一切劳烦掌印了,若我兄长当真能够沉冤昭雪,我顾家真是无以为报!”
梁寒低笑一声道无妨,“陛下宠爱娘娘是一方面,替忠臣洗清冤屈也是一方面,谈不上咱家功劳。还有一事——”
顾渊被顾延之扶着落座,“掌印但说无妨。”
梁寒笑道:“您家那位老太太久病难愈,咱家正好认识一位女大夫,谈不上华佗在世,却有着手回春本事,倒是不妨一试。”
顾渊面上激动难掩,已不知该说什么好,顾延之也面露喜色,连声道谢。
梁寒抿了抿唇,又从袖中取出那块蝴蝶佩,放在案几上:“顾大人记得这个么?”
顾渊怔怔地拿起那枚玉佩,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乱颤起来:“这……这是婉儿?”
他口中“婉儿”,便是顾昭仪顾婉宁。
荣宠过后,不过一年便在冷宫凄凉死去,草席裹尸丢去了乱葬岗,连尸身都寻不到。
这枚玉佩,顾渊怎会不记得?
女儿兰亭出世那一年,老太太亲自找匠人,将一枚完整蝴蝶佩切成两块,一块给了婉宁,另一块给了兰亭。
两块玉虽然对称,但在纹饰上还是有细微差别,梁寒带来正是当年婉儿拿走那一块。
自婉儿离世之后,这块玉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想到今日竟落入了梁寒手里。
“这是婉儿遗物?”顾渊语声微颤。
梁寒默了默,指尖抵在桌上沉吟片刻,不紧不慢道:“是顾昭仪遗物,不过,也是留给她女儿信物。”
顾渊眉头皱得极紧,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女儿?”
顾延之急道:“您是说,堂姐女儿,我堂姐还有个女儿?”
顾渊紧紧盯着梁寒,仿佛害怕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梁寒颔首道:“当年在冷宫中,顾昭仪生下女儿之后,没过多久便去世了,那孩子交给了从前施过恩一个宫婢送到宫外抚养长大,如今已经十六岁了,这枚玉佩当年便放在姑娘襁褓之中。”
顾渊嘴唇颤抖不已,心中震撼早已无可复加。
“婉儿竟还有个女儿……那孩子现在在何处?”
梁寒道:“那姑娘在外面吃了些苦头,后来入宫做了宫女。”
“就在宫里?”
顾渊和顾延之几乎是异口同声。
梁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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