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是！”江白羽坦率释放灵气，淡紫色的灵气，萦绕周身。
大长老淡然的面颊，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眉毛猛挑：“你无师自通，修炼到第四层了？”
无论是第四层，还是第六层，灵气颜色并无变化，大长老是以有如此惊叹。
江白羽摇头，说着灵气全部外放，所有灵气，清一色均是紫色！
“第六层？”大长老老眼一眯，眼中压抑着震撼。
良久，大长老才若有深意凝视着江白羽：“能告sù为师，你是怎么修炼的吗？上面的字体，你都认识？玄奥晦涩的文字，你也都理解？”
如果不是再三确认，大长老真要怀疑，江白羽是不是如笑天衣一般，乃是夺舍重生的人。
不，准确说。笑天衣比之江白羽，远远不如！
大长老给江白羽修炼《紫气东来》的时间，计划中，修炼到第六层，最少需要半年，这还是他在一旁指导的情况。
可拿到《紫气东来》才多久？江白羽就自行修炼到第六层！
有那么刹那，大长老觉得自己面对的记名弟子，并非只是一个大成皇主，而是一个他完全摸不到层次的高人，那种高深莫测，难以揣测之感，平生首度萦绕在心头。
《紫气东来》从第四层开始，不仅经常出现上古字体，而且语意深奥艰涩，若无长久研究，很难通透。
甚至，从第六层开始，均是上古字体，大长老不明白江白羽如何无师自通。
“呵呵，弟子早年间，无意从一处上古洞府捡到一本书，上面就有很多上古字体，弟子无聊之下研究过，所以通读起来，并无困难。”
“至于文字艰涩深奥，弟子没觉得啊？好像不是太难吧。”
江白羽打了个哈哈，半真半假。
前世，他的确捡到过一本研究上古字体的书籍，这才对上古文字，颇为精通。
至于文字艰涩深奥，哎，如果一个至尊还觉得艰涩深奥，大长老恐怕一句话都难以理解。
大长老目露奇光，将信将疑，怀疑成分居多，自己这个记名弟子，处处透着神秘和诡异。
内心默默一叹，罢了，只要没包藏祸心，就不加深究。
犹豫了许久，大长老道：“白羽，你好好修炼，当你第九层大圆满修炼成功时，为师手里还有一位配套使用的功法，如果你愿意，可以拿去修炼，如果不愿意，就当为师没有提过。”
果然这种紫灵气，是为配合特定功法之用。江白羽忍不住自己好奇：“师尊，是什么方面的呢？弟子所学庞杂，恐怕难以再分心其余道统。”
此话并不假。
剑术、神道秘术、体术。他都有涉猎，若再分散到别的行列，精力不多。
大长老若有深意道：“你既能修炼《苍茫妖月》，便无需忧心精力不够，此乃神道之术！”
如此，江白羽才放心，不必分心修炼。
只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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