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屋里传来,声音初时不大,只觉入耳时,有种说不出来的妙境。
五脏六腑里,好似被熨斗熨过,无一不觉得伏贴。
三万六干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不觉得畅快。
歌声悠扬,如清晨带着微点露珠的樟树叶。
“秋人,明天有空吗?秋人,明天有空吗?秋人~~”
唱了几句后,竟是渐唱渐高。
歌者扎实了得的唱功,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于极高的地方,尚能回环转折,几转之后,又高一层,接连有三四叠,节节高起。
音调于某一刻,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整个人就仿佛被这玩意一忽儿间直接拽上了天去。
这个高,简单、粗暴,却让你无法拒绝。
仿若踏足云端,全身变得轻飘飘的,下身激起一阵热浪,于是,合不拢腿。
双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华城绫女竟是直接从二楼的阳台上摔了下去。
危险!
好在轻功了得……不对,好在挑了个好地方摔,先是被热心肠的树枝树叶搭救了一手,卸了不少力,然后,“噗通”一声摔在了厚厚的草地上,七荤八素。
白色披风被树枝刮开好几道口子,里面白皙细嫩的皮肤,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明明是晴天,女孩身下的草坪却被雨水打湿“秋……秋人?”
头晕目眩间,华城绫女只记得歌词里的这个名字。
她重复念叨着,忍受着骨头散架了般的痛楚,以及下身抽搐过后酸爽疲惫的余韵。
邪王真眼不会知道,至少这一次,他的契约者遵从契约,拯救了她。
该怎么回才好呢?
星期六那晚,姬小路陷入了愉6悦的苦恼。
想必大家一定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回信写好了删,删了又写,来来回回不能满意。
彩加竟然问他有空吗?
像他这样的闲人,岂止是有空啊?简直是太有空了!
就算把他最近唯一能忙的签售会搬到明天,他也一定会二话不说干净利落地翘掉,然后去陪彩加约会的。
接着,就一直约会下去,每天每天,不上课也不工作,一直快活到死……
咦,脑子里已经自动把这个事件定义为“约会”了吗?
正在姬小路绞尽脑汁地措辞,专心致志、全身心投入,对回信进行第七遍的润色修改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是英梨梨一“秋人,明天有空吗?”
“当然没啊。我可是很忙的,现在也在忙着,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别挂,有事啊有事!明天晚上呢?晚上你肯定不忙了吧,一起看电……”
“睹5睹5睹5----”姬小路毫不犹豫地挂掉了。
奇怪,这只英梨梨真是的,怎么老挑这种时候打电话给他,不知道他忙死了吗?
姬小路摇了摇头不解。
随即,不再纠结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继续埋头回信。
“有空啊,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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