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又见面了,还挺巧哈。”
姬小路抬手打了个招呼,却被雪之下回之以一个不成不淡的白眼。
“怎么,是厕所里的信号比较好吗?你还大老远的,特地跑来这儿打电话了都?”
姬小路转而装出一副特好奇的样子,认真询问。
“哼。”
然而,雪之下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而后长发一甩,竟然就这样高冷利落地走掉了,理都不带搭理姬小路的。
差点没把姬小路气死!
你看看你看看,这人怎么一点基本的礼貌都没?
素质真低!
又过了一会儿——厕所门口“偶遇”的第七次。
“你是不是尾随我?上个厕所你都要跟着?要做我的小尾巴吗?”
雪之下终于忍无可忍,每回上厕所都能看见这个家伙跟在她屁股后头凑热闹,烦不烦?
哪又那么巧的事啊,她今天“奇怪”姬小路也跟着一起“奇怪”了?
莫非,尾随美少女上厕所,这就是这位变态君的了不得的嗜好?
哦,又或者说,这位变态君只是单纯的肾不好罢了,其实每天都这样子,三两分钟一泡尿。
“好啊好啊。”
姬小路却是立马嬉皮笑脸地应下了。
“好?什么好啊?”
雪之下不耐地蹙眉。
“当然是做你的小尾巴好啊。来,把裙子掀开,让我在你的屁股上安个家扎根。”
姬小路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咸猪手。
他想,只要掀开雪之下的裙子,让风吹一吹,内裤一定很快就会干掉的。
真是越来越温柔、越来越体贴了呢,自己。
话说,如果雪之下长尾巴,那不就是猫娘了吗?脑子里一瞬间便浮现出了雪之下“猫化”后的模样。
猫爪、猫耳、猫尾巴,然后害羞时,头上的一对猫耳朵还会不停地抖抖抖……
咦,等等,雪之下害羞白勺j情况,貌似不多吧?更常见的,应该是凶得不行的模样。
“嗷呜~~”哇,甚至已经想象出顶着猫耳朵的“猫娘雪之下”的叫声了。
然后再挥舞着猫爪,张牙舞爪——“我可是很凶的!宇宙最凶!喵!”
连台词都想好了。
咦?
可是不对啊,这不是一点都不凶了吗?正相反,还感觉好可爱呀!怎么办?自己的脑袋好像又被驴给踢了…-i是因为“不胸”和“不凶”是谐音吗?所以才觉得这样子的雪之下怎么也凶不起来?
想着这些的姬小路,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慢,坚定不移、毫不犹豫地向着雪之下的裙子伸去。
薛定谔之裙,雪之下究竟是男还是女,这个秘密,终于要在此刻揭开了!
“ponig!”多么熟悉的,脑袋与地面重重相撞的声音啊头晕目眩,满脑门子星星。
于是,这一刻,姬小路终于回想起来了,那被雪之下的合气道支配白勺』陕感……哦不,是蛋疼雪之下不可爱,雪之下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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