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越犹豫少许,颇有几分感慨,“无非情义二字。”
澹台洵琢磨两字后,悠悠道:“哦?
情义这两字,倒是简练真意,看来你不虚此行。”
江千越点了点头,东阳县之行,他确实感悟良多,对于情义二字也更加珍视。
因为无情,方显情之珍贵。
因为无义,方显义之难得。
“刺史大人,关于官银被劫一事,您为何让晚辈涉足?”
江千越很想问这个问题,毕竟这件事情非同一般,一个王靖鸿还做不了这个决定。
“反正你要救人,为何不顺势而为?”
澹台洵端起茶盏悠悠道,“况且东阳县一事,你已经证明了自身能力,由你参与此事,也是合乎道理。”
沃槽!
江千越心中冒出一个大大的沃槽,心说怎么父亲被劫一事都知道了?
还有这东阳县命案,这怎么还因果联系了?
这时候,江千越终于明白对方为何要先谈东阳县了。
就在江千越内心不平之际,澹台洵又道:“如果你理不清这其中脉络,那这件事情总要有人承担责任……”
“额……”
江千越顿时有些无语,他不愿想的这一块,终还是被澹台洵隐晦戳破了。
这话的后半句,显然这是要拿他背锅。
“不必如此神情,这是为你好。”
“额……是!”
江千越嗓子有些堵,机械地回应着。
内心深处,却是不断咆哮:“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这哪里是为他好,这明摆着是要拿他当炮灰,更是推出他这个标准背锅侠!
想到这里,江千越又道:“刺史大人,关于此事晚辈已有腹案。”
两人在花厅谈了许久,当江千越准备离开时,却在厅外撞见了婢女小蓉。
“江公子,小姐有请!”
“能不能不去?”
江千越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这一句话。
“额……”
看着小蓉一脸讶异,江千越无奈一摆手:“算了,小蓉姑娘,带路吧。”
“请!”
当来到绣楼,江千越独自拾阶而上。
“唤我来,是有什么事么?”
看着站在窗前的澹台芸澜,江千越语气中有些疲惫。
“你这是什么话?
没事就不能相见了?”
原本转身欣喜的澹台芸澜,突然被这句话刺激的冷若寒霜。
江千越移步坐到软塌上:“那倒不是,只是近日有些忙碌,你大概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你……罢了,这次就不与你计较。”
澹台芸澜坐在近前,神情也凝重起来,“关于令尊的事情,你也不要太过忧虑,实在不行,我让父亲派兵剿了大凉山。”
“私自动兵,岂非易事?”
江千越白了一眼,“此次九万两官银被劫,州府都没有急着动兵,又岂会因为一件私事妄动刀兵?”
“那倒也是,这大凉山绵延几州,其内部更是崎岖复杂,曾经朝廷也派兵围剿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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