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千越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看来澹台大人,这些年也是经历了不少。”
自古以来,文武之间或多或少都有摩擦。
武人笑话文人酸腐恶臭,手无缚鸡之力;文人笑话武人四肢发达,不过一介莽夫。
“江子元这对母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江千越一脸的厌恶,“你叫什么名字?”
“周筠!”
“嗯,好名字,老周啊,认识这个么?”
“这……这是……”
一见江千越掏出的玉牌,周筠直接是瞪大了双眼。
“看来你是认识此物,那这事情就好办了。”
周筠一脸懵哔:“好……好办?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
那江某就跟你唠一唠嗑。”
江千越坐在一旁,“老周,你知道江某的身份么?”
“以前不知晓,现在知晓了,您是玄武阁的人,而且职位很高……”
“果然是云京来的人,仅凭一块玉牌就能看出这些。”
江千越掂量着手中玉牌,那是周铁面所赠之物,他以前只知道是一种身份象征。
除此之外,牌子质地各有不同,例如郭台洺持有的就是铁质令牌。
经过周筠这一解释,江千越心想玉质令牌果然等级高。
“既然知道,那你告诉我,江子元这是什么意思?”
“这……”
“老周,我知道你是江家的人,并非是那种受雇杀人的刺客。”
“……”
原本犹豫的周筠,顿时诧异起来。
江千越当然不会告诉周筠,他之所以如此肯定,是源自对方手腕处那一块纹身。
那块纹身江承身上也有,所以他才如此笃定。
“暗杀玄武阁高层,是谁给你的胆子,或者说,江宏那只老猴子目无君上,想要谋反不成?”
江千越一出口,就是要扣上大大的帽子。
“不不不,你误会了,方才我已经说了,由于事先不知你是……”
“够了!”
江千越一摆手,冷眼一瞥怒斥道,“难道江子元没有告知,你刺杀的对象就是他的四弟?”
“什么?
你……你是……四公子?”
看着周筠诧异万分的样子,江千越冷哼道:“怎么,以为我在诓你?”
“不不不,若你真是四公子,那当年小人还为你换过褯子呢!”
哐当!
江千越一个趔趄,险些人仰马翻。
噗嗤!
与此同时,澹台芸澜在旁抿嘴发笑,尤其是看到江千越尴尬懵哔的样子,就更是抑制不住自己了。
褯子,就是婴儿尿布。
江千越之所以懵哔,是因为他猜中周筠是江家内部人,却没有猜中两人还有这层渊源。
不过观周筠二十出头,要是自幼就是侯府仆人,那倒真是有这个可能性。
江千越尴尬一摆手:“既然你言之凿凿,那你一定记得江承智。”
“江五叔,你……难道江承就是……”
听着周筠喃喃自语,江千越心说老爹还是隐瞒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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