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郑谦极力辩驳:“大人,这瓦盆是草民烧制不假,可是这盆内夹层有砒霜之毒,草民是真的不知道啊!”
“哦?
那倒是有意思了,试问寻常之人如何会做此等事情。”
洪蛟冷笑一声,“即便有这个心思,这瓦盆孔洞如此细小,纵使巧手也难以施为,你倒是给本官解释一下!”
“这……”
“还在狡辩?”
洪蛟一拍惊堂木,言辞怒然道,“而且根据药堂记录,你近日也买了定量砒霜药鼠患,可是搜查你家中各个角落却不见丝毫迹象,那么你来给本官解释一下!”
“……”
“唐德,传杨小六、王寡妇!”
“是!”
一听这两个名字,郑谦顿时脸色煞白。
很快,一名粗布短打少年,与一名妇人进入公堂。
洪蛟一指瓦盆:“杨小六,本官问你,这瓦盆你可识得?”
“回禀大人,识得,正是郑师傅亲自烧制,是为牛家特制瓦盆,那日还是牛家娘子亲自来取的。”
听完这些,洪蛟又将目光看向王寡妇:“这杨小六口中的牛家娘子,是否就是牛川的发妻牛封氏?”
“回禀大人,正是死者牛封氏哟。”
王寡妇轻轻抚弄蛾眉,嗲声嗲气起来,“而且呀,他们二人私下里……”
“王寡妇,你别乱说!”
不等王寡妇说下去,一旁郑谦突然怒喝起来。
这一声怒吼,把王寡妇吓得不轻。
与此同时,一旁跪着的牛川脸色铁青,面部肌肉微微抽搐。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这厮喧哗,掌嘴二十!”
一声令下,唐德上前就是一通狂扇,最后打得嘴角溢血才罢休。
“继续说!”
“是!”
王寡妇眼见此情此景,顿时也有了底气,更有了几分报复:“民妇要揭露这郑谦与牛封氏偷奸,不仅如此,民妇还私下听到,这二人要除了牛川!”
王寡妇不仅说了这些,还自爆自己曾与郑谦偷欢,由于郑谦有了牛封氏,而逐渐地疏远了她。
作为郑谦的私下枕边人,王寡妇的言论就更具有杀伤性。
王寡妇化身自爆卡车,除了坐实供词可信度外,同时也不怕自身承担罪责。
毕竟既然是个寡妇,到了一定年限后,就没有太多道德与律法束缚。
这一点,与有夫之妇不同。
砰!
话音刚落,牛川搭在腿上的右手,直接握成拳头砸在地面。
人依旧低着头,没有说一句话。
王寡妇这一番言辞,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仅抖出了毒杀之罪,也间接有了通奸之罪。
“郑谦,你还有何话说?”
“……”
郑谦瘫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般。
在洪蛟的震慑质问下,郑谦只得将事情原委一一道出。
根据郑谦的讲述,他与牛封氏通奸已有多日。
一直以来倒是相安无事,只是后来听说牛川对此有所察觉,所以就寻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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