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陶器,其质地造型颇为雅观,听闻是郑兄这里所烧制,这不就来了么。”
“你……”
“我?
怎么了?”
郑谦一瞬间目光锐利起来,但极力掩饰了过去:“郑某这里陶器无数,本县采买者众多,至于你说牛家有郑某烧制的瓦盆,郑某实在是难以确认。”
“既然难以确认,那你就亲自一验。”
话音刚落,唐德从外面走了进来。
说话间,将布袋放在了桌前。
郑谦没有去打开布袋,而是不由得欲要起身。
然而唐德直接大手一压,又将郑谦按回到了座位上。
“怎么,想逃?”
“唐捕头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只是饮多了茶水,想去茅房方便一下。”
唐德正要说话,一旁江千越开了口:“他说的有道理,反正这周围都布满你的人,不妨让他去释放一下。”
“你确定要去释放?”
唐德没有搭理江千越,而是扭头冲着郑谦。
郑谦尴尬赔笑:“算了,突然发现不那么着急了。”
“那就好,储量不大说明你太虚!”
唐德顺势也坐在了桌旁,话锋一转,“我说江公子,既然已经证据确凿,直接来抓人便是,你还与犯人谈天说地,小心唐某定你个通供之罪,将你一并押入大牢。”
“唐捕头真是冤枉了,江某这可是深入虎穴打探敌情。”
江千越一摊手,“如此忠勇之举,却被视而不见,唐捕头真是让人失望。”
唐德也不纠结这个话题,轻轻敲了敲桌面:“郑谦,你涉嫌毒杀牛封氏,随唐某走一趟吧!”
“唐捕头,草民冤枉啊!”
“冤枉?
这双层瓦盆是你所制,其中又有残留砒霜之毒,你敢说自身冤枉?”
“草民……”
郑谦刚要辩驳,江千越搭话道:“郑兄,你可别说这瓦盆不是出自你手,方才你说的话可是言犹在耳。”
“我……”
郑谦瞬间语塞,自己吹嘘反成了套子。
“方才江某只说牛川家中发现陶器,可你却一口道出是件瓦盆,为什么不是瓦罐、陶瓮以及陶碗?”
“你!”
“来人,带走!”
唐德一声令下,两名衙差拿着锁链,将郑谦直接给扣了。
带走郑谦后,唐德又命人搜查房间与后院窑坊。
“唐某有一点不明。”
“你是想问,那夜察觉瓦盆玄机后,为何不一鼓作气连夜提审郑谦,反而让县尊昨日一早张贴告示推辞三日审案,后又隔了一日再抓获郑谦?”
唐德点点头:“不错,作为本县有名的陶制商贩,此等品相瓦盆也只有出自这郑谦,所以作为最有嫌疑者,就应该及时……”
“诶,唐捕头此言差矣。”
江千越直接打断道,“江某只是个寻常商人,断案缉凶本就不是分内之事,我又何必过于急切?”
“你!”
唐德顿时气结,“今日你与这郑谦絮叨半晌,看来也是想在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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