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花倾筱突然一个纵身,从窗口逃离而去。
气得澹台芸澜直跺脚:“我看你真是色迷心窍了!”
显然她已经明白,刚才江千越突然起身,就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有你说的那般不堪?”
江千越穿上衣物,“我若是真是色迷心窍,恐怕早就失身了,此刻你只会在床上看到我,我为了你如此守身如玉,你竟然还埋怨我的不对,唉,做男人真是命苦啊!”
“你!哼!”
气恼羞愤的澹台芸澜,转身就要离去,却被江千越一把拉住:“既然来了,要不就留下来说说话。”
“想得美,你自作自受!”
澹台芸澜瞪了一眼,然后抽身离去。
江千越垂眸看了一眼腰间,无奈叹了口气:“这燥热的夏天,真是稍有心情波动,就……唉,都是这花倾筱……”
江千越沉吟之际,手中攥着一方丝帕。
一夜的插曲,让江千越苦熬了一夜,直到下半夜才昏沉睡去。
第二日,江千越就赶到了县衙,等待县令审理案子。
很快,随着几声鼓响,县衙大堂正是审理。
与此同时,公堂外也聚集了很多人。
江千越挤在人群里,感受到人群闷热,庆幸没让两女跟来凑热闹。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对于牛川以毒残杀发妻一事,大致分为两派说辞。
大部分人都在议论封仙儿不守妇道,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流言蜚语更是添油加醋说得不亦乐乎。
总的猜测论点,就是牛川毒杀其妻,应该是忍不了当龟公。
也有少部分人认为,虽然封仙儿在外面偷人,也是一件情有可原的事情,因为牛川为人孤僻也不是好人。
当有人质疑这一言论时,这部分人会以‘苍蝇不叮无缝蛋’为依据。
公堂上,东阳县令洪蛟巍然而坐。
堂下除了牛川之外,还跪着一名五旬老者,正是封仙儿的父亲封老汉。
洪蛟一拍惊堂木:“堂下可是牛川?”
“正是草民!”
“关于牛封氏被砒霜毒杀一事,你有何话可说?”
牛川浑身发抖:“大人啊,草民冤枉,草民不曾毒杀发妻!”
“那好,传马顺!”
洪蛟一声令下,衙役将一名男子带上公堂。
“牛川,你可识得此人?”
牛川扭头一瞧进来的男子,连忙道:“草民认识,是隔壁邻居马顺,曾因家中贫困,草民接济过几次。”
“那便是了。”
洪蛟指了指马顺,“就是你家邻居马顺,一早去你家借粮,结果却发现牛封氏死于家中。”
“大人,可这与草民何干?”
“据马顺供词所述,昨夜三更时分,隐约听到你与其妻争吵,且有殴斗迹象。”
洪蛟说到这里,看向马顺,“堂下马顺,本官可有说错?”
马顺低着头,不敢去看牛川:“回禀大人,草民确实听到了这些。”
“本官根据仵作尸单所录,牛封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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