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断袖自古有之,但如此明目张胆手拉手,他牛川这还真第一次见。
“牛兄,酒大伤身,切记!”
江千越登车一刻,没来由的说了一句。
牛川忙慌乱道:“小人记下了,以后定改了这臭毛病。”
一行四人乘车离开县城,路上走走停停,直到晌午时分,才看到远处矿山的采矿场。
经过一番察验后,对于产出硝石的质与量都很满意,远超出他所估计的数值。
然而他也看到了矿洞内设备老化,以及粗犷式开采,使得整个矿脉出现严重浪费不说,更是埋下了诸多的隐患。
随后,又询问了矿工的衣食住行。
就在这次视察接近尾声时,一队衙差赶到了矿场,然后直接将牛川给拘捕了。
询问之下,才得知牛川涉嫌残杀其妻牛封氏。
牛川连连喊冤,但江千越不知其中原委,也不好贸然表达立场。
“这牛川……”
江千越面露异色,今日初次见到牛川,他察觉到对方精神不佳,而且双眼隐有血丝。
更为重要的是,周身散发着淡淡地酒气。
他可以断定牛川来得时候,是精心整理过了仪容,断不会故意留着满身酒气。
之所以能嗅出,除了他五感敏锐之外,最重要的是牛川昨夜饮酒过量了。
这种过量,即便是酒劲过去、人也清醒,但身体肌肤仍有残留气味。
从整个接触过程,也能看得出牛川有些心不在焉。
看出江千越心有所虑,一旁澹台芸澜问:“你觉得这牛川有问题?”
江千越摇了摇头:“目前尚不清楚,不过既然是我矿场的领班当头,此事我自然是不能视而不见,我先去安排一下矿场事宜,稍后去县衙一趟。”
吩咐完接替的工人,三人一同回到县城,然后直奔县衙而去。
当来到县衙时,早已过了官衙当值时间。
但可以进行探监,江千越于是进了县衙大牢。
牛川一见来人,顿时激动万分:“少东家,您一定要救小人。”
“你若是含冤入狱,我自不会坐视不管。”
江千越话到此处,却是突然口风一变,“反之,这就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见。”
“小人真是冤枉的!”
情绪有些癫狂的牛川,在木牢里连番磕头:“小人曾听黎总管说过,少东家心慈人善,更是断案的一把好手……”
“够了!我来此,不是听你吹捧浮夸!”
“是是是,小人知错了。”
牢房里本来就闷热,但是江千越这一呵斥,牛川顿时感到一阵发寒。
“说!”
“少东家,事情是这样的……”
牛川平复癫狂心绪,将所知一切娓娓道来。
从牛川的口中,案情事发的初始脉络逐渐成形了。
牛川是东阳县牛家镇人,家中有一名发妻名叫封仙儿,所以又被称作牛封氏。
既然叫仙儿,自然是长得颇有姿色,至少在牛家镇方圆左右,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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