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我么?”
澹台芸澜主动接过茶壶,给江千越倒了杯茶,“那拒婚书上,可是有我一份功劳呢!”
话音刚落,一旁月娇突然开了口:“没有您为少爷送来临摹样本,少爷也能做到这一点。”
澹台芸澜一听这话,依着自己身份与脾气,定要当众斥责月娇两句。
但余光偷瞄了一眼江千越,随后压住脾气冷笑一声:“一个女婢也就这般见识,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透过杯盏水面折射,江千越察觉月娇欲言又止,于是开口道:“月娇,有什么见解,不妨坦然一说。”
月娇一愣,随后垂首称是。
“以奴婢愚见,此次婚书一事,有上中下三策。”
月娇伸出兰花三指,然后将目光看向澹台芸澜。
澹台芸澜疑惑之余,却饶有兴致起来:“三策,说来听听!”
“其实无论是纳婚书还是拒婚书,最重要的便是潘瑞的签字署名,曾经奴婢一直疑惑,既然少爷有以假乱真的趣÷阁力,直接代替潘瑞签字署名便是,何须再历经周折设局?”
月娇打开了话匣子,又娓娓道来:“后来奴婢想通了,直接代趣÷阁不过是下策罢了。
虽能以假乱真,但却难以对潘瑞内心造成冲击,事后定然会极力否认此事,更会携怒追究到底,如此一来,后续将会横生许多枝节。”
“嗬,越越,她倒是分析得有模有样。”
澹台芸澜虽然很不喜欢月娇,但也不得不承认分析得很到位。
月娇不在意对方调侃,又道:“反观当下之局,虽历经周折,但却给那潘瑞身心造成三重伤害,奴婢以为这便是上策。”
“嘁!那还不是我的功劳?”
澹台芸澜露出几分傲娇,“对了,你这三重伤害……又是何意?”
“这……”
月娇迟疑了,将目光投向江千越,似有探询之意。
江千越端起茶盏:“芸澜不是外人。”
“嗯!”
月娇整理了一下语言,又继续道,“一重是心理……壁垒被破,让他没有底气否认署名印押;一重是先后破财五万两,他必然不会久留原州;一重是生育……机能受损……”
说到这里,月娇已经不再详述。
“心理壁垒?
生育机能?”
澹台芸澜品读着这新鲜词汇,很快就猜出了大概:“好呀越越你个坏人,竟然藏着这种坏心思,真是……太好了!”
“咦!”
江千越一脸嫌弃,“啧啧啧,你这女人真可怕。”
“嘁,我都不嫌弃你,你倒反而嫌弃我,真是没良心啊,当初私下办事的时候……”
“咳咳!”
一听这口风不对,江千越急忙打断,“月娇,你继续说。”
月娇似乎听出了话外之音,表情颇为复杂,语气也偏重了起来:“至于这中策,便无需澹台小姐协助,依旧可以完成此事。”
“哦?
何意?”
月娇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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