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花簌簌耳边全部充斥了宾客们的恭贺之词。
太子妃果然是没出现,花簌簌一早就猜到了。
只是林晚镜不在,对她而言到底是冷清了一些。
“爹爹,我能陪皇姑坐吗?”
花为崇有些意外,却还是答应了,他宠溺地拍了拍花琛的头说:“去吧。”
待花琛坐到花簌簌身旁,花为崇身旁的內侍这才躬身轻说:“公主送了小殿下一箱郭郎,很得小殿下喜欢。”
花为崇满意地点了点头,偏头对內侍说:“都说我这妹妹愚笨,可她不过与阿琛见了两面就得了阿琛欢心,将你们这些日日陪着玩儿的都比了下去,我看她聪明地很。”
那老內侍是从小伺候太子长大的,很得花为崇信任,如今听了他的话,慈爱地看着座下与花琛玩在一起的花簌簌说:“老奴瞧着公主并非是攻于心计之人,而是颇为孩子心性,喜恶分明,这才能与小殿下玩到一处去。”
花为崇看了二人一会,这才说:“可惜了。”
宫墙内,能得一人真心相待比登天还难,他从未有过这种幸运,如今他最怜爱的阿琛也重复了当年他的路。
花为崇默默地想着,抬眸间便将一切波澜完美地掩饰在那威严的面容下。
“臣少詹士司马文宜恭贺太子殿下生辰之喜,作诗一首送与殿下。
无射吹铜恰四萱,紫微深处粲前星。
木行袭庆联三合,火德汉光共一丁。
玩鹤怡神资葆毓,闻鸡为善想仪刑。
丰年在在歌华黍,鸿鹄高飞万宇宁”
花为崇点了点头,回敬了一杯酒。
花簌簌正忙着给花琛剥松子吃,猛地被人拍了拍肩头,吓地差点从座位上弹起。
她回头看向来人,却看到越溶溶嫣然笑着对她说:“一别多日,公主有没有想闻喜啊。”
眼底的恼意瞬间消散,忙去握住越溶溶的手,轻声说:“自然是想的,我本以为你不会来了。”
说着正过身子环顾了四周,待看到远处身着蓝色袍子的翁仲,嘴角微微勾起,偏头对越溶溶说:“我知道了,你哪里是来看我的,你是来看你未来夫婿呢,喏,在那里呢。”
越溶溶嗔怒道:“公主你取笑我!我才看不上这些掉书袋的酸腐书生。”
花簌簌说:“哦?那你想嫁给谁?难道你是想嫁给……”,她本想说难道你想嫁给将军,做个将军夫人?可话至嘴边,又想起了刚刚听到的趣闻,转了个弯道:“商家那纨绔?他可一点都没有酸腐气。”
说完,花簌簌噗嗤一笑,越溶溶当然知道商家纨绔是谁,整个华国就没有不清楚他的。
商克微,骄奢淫逸、不学无术的典范。若不是因为商家跟着□□皇上打江山立下的汗马功劳,怕是有百条性命也活不到及冠之年。
如今商家虽然败落,但是因为依附着淮王,商槐还算老实,勉强维持着。
越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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