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站着岗,二十多个臭名昭著的东江绳套摇晃在歪脖子大槐树的树干底下,上午还威风凛凛的牛录额真哈萨给一家子一张张脸哭丧着,悲催的被赶上了平日里他耀武扬威那个高台子上,这头,东江军往他脖子上挂着绳套,那头他还不住地磕着头。
“各位明人大爷!小的还有用啊!小的能为皇上他老人家收税,小的能把这些贱骨头管的老老实实的,要钱交钱,要粮食交……,咯……,咯咯……”
话还没等喊完,绳子已经吊了起来,穷凶极恶的老鞑子就像条被钓上来地位咸鱼鲶鱼那样,歪着个脖子在歪脖树上乱踢踏。
也没让他等多久,他一大家子甭管男女,全都是被绳索吊在了歪脖树上,一个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女真奴隶主吐着舌头甩着腿,脸被勒的通红,这雷厉风行的手段,看的一帮包衣村民都傻了。
古代绞刑是排在斩首之后的,毕竟这算是留个全尸,可绞刑也分两种,一种是脚底下绑着重物,忽然一下子放下,重力让绳子瞬间勒断脊椎骨,痛快的一下子就见阎王了,那是最轻的,像这些人则是那么慢吊上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窒息的痛苦让每个人都是竭尽全力的蹦跶着,这么一副堪称群魔乱舞般的景象中,衬托的那个东江千总也是格外的狰狞与恐怖,手指头向后狠狠地摆着,他是无比严肃森严对着众人的高声喝道。
“这就是反抗王政的下场!”
真是没什么话语比这血淋淋的例子更生动了,呼啦的一下子,整个村子里的男女老幼全都战战兢兢的跟着跪下,那光溜溜的脑门都直杵在地上,丝毫不敢抬起来。
绞刑足足持续了几分钟,最后一个女真女人翻着白眼终于吐出一口白沫子不动了,那千户才挥手让庄子里的人起来,旋即大军是靠不客气的占据了哈萨给家的大院子当做临时军屯,最后一个东江军也撤离了村口,可那些村民依旧不敢走。
又过了足足二十多分钟,忽然人群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婆子猛地冲了出来,从地上捡起块石头就狠狠砸在了这个老牛录额真已经发青吐着长舌头的老脸上,一边直接哭喊了出来。
“苍天有眼啊!老贼!三年前你生恶疮,神婆一句话,你就活活挖了我儿子的心去磨粉敷疮,可怜我那小儿子才两岁,就这么活生生被你们杀了!苍天有眼啊!你早该死了!”
人都是从众的,随着婆子的一砖头,大清国奴隶主们积累在这些包衣农奴心头最后一点威严也是垮了,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拎着棒子锤子甚至粪叉子冲了上去,所有的家伙事儿其下,那棵巨大的歪脖树都因为力气之大而晃动不已。
这出气出了一个多时辰,心头的恶魔被释放出来,如此长时间的奴役,几乎村子里每个人都化作了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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