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阁混沌的天色下。
一群跟姜淮面容一模一样的脏东西，声音诡异阴森森，不停地重复着。
“十四……”
似乎姜淮是它们中间的一个，要把他也拉入那古怪的队伍中。
苏小然察觉到不对劲，拉着姜淮的胳膊，小步后退。
周围越来越阴冷，空气里的腥臭更加浓烈。
草地土壤之下的血气，像是要全部散出来。
感觉到他们后退的动作，那群‘姜淮’也迈开僵硬的步子，一边数着，一边朝他们靠近。
呈现合围之势，不紧不慢地。
苏小然这才清楚，它们的肢体非常不协调，走起来摇摇晃晃，骨头随时要散架般。
“要跟我们玩丧尸围城么？”她小声嘟囔，后退的脚步更快一些。
语气虽然调侃，神情却凝重，一点都不轻松。
姜淮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低声问“是不是不好对付？”
苏小然抬头雇主，诚实的点点头“嗯，有点。先退远一点，这群邪祟反应好像很迟钝，等我找点东西，能不能布个阵。”
姜淮点头，两个人转身往身后跑。
前方是望不到边际的荒野。
空气在这里仿佛完全不流动的，苏小然没有注意到，地上被他们踩塌折的草叶，瞬间就恢复过来，完好无损。
两个人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跑，按理说应该已经跑出有段时间了。
可身后，重复的数数声，仍旧不远不近。
姜淮呼吸一沉，眉头皱起，现不对劲。
他顿住脚步，干净修长的手指一把拉住身侧的苏小然，“别跑了。”
“呼？”苏小然因着惯性差点摔倒。
站稳后，累得呼吸急促，疑惑问他“怎么？”
姜淮指了指旁边的巨大湖泊，还有身后仍旧二三十米远的那群邪祟“你有没有现，我们并没有动，一直都在原地。”
苏小然拍着起伏的胸口，匀出一口气“这不可能啊。”
回头去，果然，那些‘姜淮’，还是跟他们保持很近的距离，没怎么变。
苏小然惊了。
她跟姜淮的奔跑速度算不上快，但也不慢了，这些四肢不协调的蠢东西动作很迟缓，是绝对不行可能这么快追上的。
姜淮说“你站在这里别动。”
苏小然不明所以，还是点头。
姜淮快步朝前走，跑出得有二十多米后，明显跟苏小然拉开了距离，也跟那群邪祟离的更远了。
“过来！”他冲苏小然招招手。
苏小然跟着提步追上去。
就在她迈到姜淮身边时，诡异的一幕生了。
仿佛是电影画面被按了几倍速的快进，眨眼间，原本离他们五六十米的脏东西，瞬间来到一个相对不远不近的位置，继续跟他们保持着刚才的距离。
苏小然……
她都没清楚事情是怎么生的。
凭空之间，似乎这个空间里画面的某些帧数被剪辑掉了一部分似的。
“原来，还真的是啊！”
姜淮脸色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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