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手中需要一个手续的过程,苏州的官仓养常州的兵,这手续就更加复杂了。
一边行着还一边警惕的互望左右。
谢傅咧了咧嘴:“这么多,是你的嫁妆吧。”
“难怪这你两天问我谢府都有什么人?既然要都收买,可别漏了,省的反过来记恨你。”
公子和小姐从相识到相爱,孔管家也是一路看过来的,他也希望自己能长寿一点,看他们两个拌嘴到老。
澹台鹤情喊道:“你们几个先别走,我还缺点人手。”
其他人见争不过,也就打消念头,只剩下这两帮人继续争着。
行礼重新搬上岸之后,澹台鹤情这问道:“有马车吗?”
澹台鹤情瞥了谢傅一眼:“懒得跟你说。”
澹台鹤情嗔了谢傅一眼:“我的嫁妆啊,何止这么几车,哪得用船来运。”
思索一番之后:“我明日就要去扬州一趟,这样吧,苏州折冲都尉一职就占时有张将军你兼任。”
从今以后,无论何时何地,她不再是一个人孤军作战,身后有个家给她当靠山。
又指着另外一帮人道:“你们几个给我当保镖。”
来到大门口,见有好几车的行李,谢傅却是吓了一跳。
“多谢小姐。”
张世义点头:“末将领命。”
“你的毛病可多了,什么毛病?”
谢傅闻言愣了一下,我才刚刚搬上来,你又叫人搬回去,这是故意跟我叫板吗?
在扬州是我的地盘,你可别在我面前耍大小姐脾气。
看着看着,不禁喃喃道:“难怪霍端能成为江南首富,占此宝地,这天下的生意一半都被他给抢去。”
好些个等活干的汉子立即朝澹台鹤情这边望来,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朝澹台鹤情这边迅速靠近过来。
“要,你们有多少人?”
澹台鹤情无奈摇头,讥诮道:“当惯了下人,什么时候才学会当老爷。”
谢傅呵呵笑道:“我记得这方面我可没占你太大便宜。”
“我们有八个人。”
汉子说着回头招手,就有七个汉子整理了身上扯乱的衣衫之后才走近过来。
碎银虽然不大,在阳光下却闪闪发亮,在某些人眼中十分耀眼。
船在扬州山阳口岸靠岸。
谢傅笑道:“这并非官仓,是商贾私仓,至于文件随后再补上就是。”
今天要出发,澹台鹤情天还没亮就起来,重新把准备的东西给清点了一下,她做事素来稳妥,极少出差错。
孔管家乐呵呵的看着这对欢喜冤家,他特别喜欢看公子跟小姐拌嘴,小姐也不再那么冷冰冰了,有个人配得上与她拌嘴了。
澹台鹤情笑道:“这些都是我给爷爷准备的礼物。”
“小姐有何吩咐?”
澹台鹤情拈着谢傅衣衫,“谢公子,这一品苏绸是人人都穿的起的吗?还有我那张花榈床榻是人人都睡的起吗……”
澹台鹤情脸露微笑,竟是感兴趣的看着,忽见谢傅表情怪异的看着她,淡淡说道:“请你看戏,不好看吗?”
谢傅笑道:“摊上你,我本来就是奴才的命,在床上都要被你给骑着。”
说着拿出一锭碎银来,优雅而高贵的稍稍起举手。
澹台鹤情也不看谢傅,叹息一声:“也不是,是我那相公蠢,我得言传身教。”
谢傅讶道:“此话怎讲?”
澹台鹤情低声解释:“这叫制衡,出门在外要有防人之心,这两帮人实力相当,又是死对头,就算其中一帮见财起意,对我有什么歹念,有其他一帮人在也干不了什么。”
谢傅哎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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