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位的状况依旧……不大好。”
某私人疗养院内,医生毕恭毕敬的汇报。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这是间特殊的病房,任何尖锐的物体都被收走了,桌角、柜角也都用软绵的布料仔细包裹,连墙面都是特制成的。
岚冶沉默的望着外界。
如果不是那些被密密麻麻封死的栏杆,从这角度,刚好能够很好的欣赏到窗外开的正艳的花朵。
不过被关在这里的人,也无心欣赏窗外的美景就是了。
岚冶烦躁地扔掉刚掐灭的烟头,隐隐有烟灰残留于他的指尖。
“睡什么睡?”
岚冶将轮椅移到病人的床头,顺手抽出根手杖,便大力“砰砰砰”敲起床头栏杆来。
他这个力道不像是在看望病人,倒像是杀人偿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床上沉睡的男人可以用与美丽相关的一切词汇来形容。
病人不是那种女气的娇弱,面色由带着病态苍白,乌发散落似云雾,透着股破碎的艳醴。
被打扰清梦的美丽男人睫毛颤了颤,苍白的唇瓣勾出了个艳丽虚弱的弧度。
“冶冶,别催魂了,你爹还没死。”
“呵。”岚冶眉头一扬,“我爹早死了,你还放了一把火,把他烧得灰都给扬了。”
男人无辜的乌眸眨了眨,不知是否因为初醒的缘故,他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雾。
而后,男人懒洋洋地笑起来:“不好意思让你记了这么久,是后悔那把火不是你自己烧的吗?”
“冶冶要是早说,我就把机会让给你了。”
岚冶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话题被岚晏带歪了,自己又忘记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听岚晏这傻逼扯皮的。
“你疯了这么多年,也是个头了吧?”
岚冶面无表情。
“可是我只是个死人啊……”岚晏轻轻叹息,笑容散漫轻柔,“你能要求一个死人做什么呢?”
岚冶很想把手杖砸在这人的头上,而不是只是无能狂怒,将栏杆敲得砰砰响。
“……”
又一次谈话无果,岚冶眯了眯狭长的眼睛,突然道:“你儿子在顾长悬手里被养得越来越歪了,你也不管管?”
岚冶以为这也是一次没有意义的谈话,自己得不到回复。
没想到,本该满嘴跑火车的男人这时却沉默了很久。
男人那张同岚药生得极像的稠艳面容上,轻浮浪荡的表情缓缓褪去,让那张鬼艳的面容显得格外空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经的时候,阴影晦涩的乌眸沉如深渊。
“冶冶,你说那是我的儿子,还是命运安排给我,必须会出现的儿子?”
岚冶紧蹙的眉心跳了跳。
他面无表情,控制着轮椅正欲转身离开。
身后突然又传来岚药鬼魅轻柔的嗓音。
“冶冶啊,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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