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莞的工厂做工人呢,已经三年没回来过了,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姐就特别想他,你别多想,姐看你伤的这么重,就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心疼你,先把伤势养好,身体是人的本钱,命都保不住了,你还怎么去抗压在肩头的重任?这次你可真是惹大麻烦了。”
黑瘦女人一边和我聊天,一边叫我褪下褒衣上药。当她冰凉的手指抚摸我后背,手指轻轻一点,尖锐的刺痛瞬间袭入大脑中枢,我不竟疼的直咧嘴。
黑瘦女人见状,笑着安慰我忍耐,食指蘸着捣碎的暗紫色粘液轻轻往我的伤口上涂抹,边抹,边有一句每一句的和我聊天。
粘液涂抹在伤口之上,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顺着神经攀爬、传递至大脑,在脑海之中酝酿,肆虐,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疼痛,额头青筋暴露,豆大的汗滴滚滚而下,我才明白了黑瘦女人的用意,她是担心我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疼痛,聊天是为了转移我的思维。
疼!
牙齿都快咬断了,“嘎嘣嘎嘣”的直响。
黑瘦女人的神色忽的变得凝重起来,快速涂抹完粘液后,双手合一,闭上眼睛,喃喃的念叨起了咒语。
与此同时,我感觉身上的伤口正在被撕裂,有东西正从里面探出脑袋,往外挤。
超越人类忍受极限疼痛的折磨下,我的双目变的血红,大喊一声,晕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汗水浸湿了被褥,浑身都在疼,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但都在能够忍受的程度内。
我四下环顾了一下,门口站在两道人影,似在交谈,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黑瘦女人双手交叉抱着胳膊正和一个五十多岁模样的大叔交谈,那大叔个子不高,有些驼背,穿着一身老式褪色的灰蓝褂子。
“村长,他醒了。”黑瘦女人回头,指着我说,
原来这大叔是村长,村长点了点头,一脸的愁容,叹了口气说:“你小子真是命大,养好伤再走吧。”
“谢谢。”我对村长道谢,又对黑瘦女人说:“姐,你这里有没有充电线?我想给手机充个电。”
黑瘦女人愣了下,笑着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说罢找来了充电线,并从晾在竹竿儿上的衣服里取出手机,将插头插在插板上,帮我充电。
村长则是坐在椅子上,摸出烟袋和卷纸,卷了一支烟,沾点唾液黏住,眯着眼睛抽了起来,并问我抽不抽。我摇了摇头,说了声谢谢。村长哈哈一笑,说年轻人还是少抽点烟的好。别学我这老骨头,没了这根烟,活的就没什么滋味儿了。
我木讷的看着他,心中感慨,有的人生来就无忧无虑,有的人却是愁深似海,一支烟,愁断了肠。
心中感慨,我不尽叹了口气。村长说,你小小年纪学的老气横秋的,可不是好事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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