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是没气到那个份上。
江森笑了,看向我,他又道:“也许,一阵子,我知道怎么去面对你。”
我有些嫌恶,“还是不要面对了。”
我转身离开,却又听江森道:“还有一些东西,你忘了。”
他说完走来,将一支钢笔插到我胸前的口袋。我立刻推开他,他踉跄了几步,却不生气,只是道:“再见。”
我走出了审问室,才拿出了钢笔看了看,这支钢笔很有些眼熟。我翻看了,很快便看见钢笔盖上小小的亚连的字。
我恍惚了,想起来,那似乎是我在十二城时,从亚连书房里偷放到口袋里的笔。
他什么时候发现的?怎么发现的?又想表达什么?
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
我再次走长长的长廊,尽头的投影已在播放其他的新闻了。
“安德森家发言李默安德森表示,亚连安德森身体状况稳健,只是因之前注射部分药剂导致身体机能有所损伤,目前虽然呈植物状态,但是苏醒可能性非常。”
这次的主持倒是没有拿腔拿调。
快走出监狱时,我发现门边有个垃圾桶,我将钢笔投进垃圾桶。
江森,你怎么总是晚一步呢?
如果你早一步,你就不和我成为朋友。
如果你早一步,你就不让我进入这里。
如果你早一步,你就不让我成功逃脱。
我的朋友,我给你的礼物是教训,希望你喜欢。
“咔嚓——”
监狱的门打开。
监狱之外,无数众围在门口,高举着抗议的牌子,声浪再次袭来。
我仔细看了眼,发觉那标牌之上尽是“释放陈之微!”“反对联邦警署霸权!”“陈之微是议长!”之类的话,周围是无数拍照的媒体还有维持秩序的警员。
我刚往外走一步,他们便要冲来。
“陈之微小姐,请问您对于罗尔斯上报司法部有什么看法?”
“陈之微小姐,请问你和亚连安德森的关系是什么?”
“陈小姐,你昨天的竞选演讲是否有参与性别议题为O发声的嫌疑?”
……
一堆挨挤着我,麦克风几乎要塞到我嘴里了,在而媒体之外,那些抗议的则发出更的呼声,一起含着,“陈之微!议长!陈之微!议长!陈之微!议长!”
我靠别喊了,我要死在这里了!
我在挨挤之中,连鞋子都被踩掉了,又觉无数双手在趁机摸我。
你爷的放我走啊!
在我被挤得头晕目眩之时,我听见一阵鸣笛声,我像个溺水地一样不断垫着脚尖往外看。很快的,我看见一辆黑色的豪华车队从远处缓缓驶来,车刚停,一堆安保便车冲来将群分开。
太好了,救我狗命了,我快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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