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她、她不应该偷人——如果她不偷人,她、她是好人——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给我们蒯良村脸上蒙羞了呀,我爷对她多好啊,她生孩子那会儿,我奶侍候了她好几天,成天端茶送水,还炖了咸鱼汤,为她补身体——”
“分家?”
愤怒之下,蒯长顺自问自答,大声的道:
她敢肯定,蒯良村应该还隐藏了什么情况,导致所有人竟然不约而同的遗忘了庄四娘子的女儿。
赵福生笑了笑,没有再说这个问题。
蒯长顺一脸为难,不知该从何说起。
反正一切有他哥在,他凡事只过个耳朵,不往心里去,有事听从范必死、赵福生的吩咐就行。
“谁又说不是?最可恶的,是我爷不准人打他。我家二十多口人,每年采白苏、下河摸鱼,人人都很勤奋,一年到头攒了些钱,本来家中应该过得富裕,可我爷还要帮他家贴钱交税,每到年关,便所剩无几。”
“是啊。”蒯长顺点头,接着面露讽刺之色:
她说完之后,便见蒯长顺神情怪异,仿佛在听到‘孩子’这两个字的这一刻,许多种不同的情感被割碎后,生拼硬凑的组合在了他的脸上,显得有些瘮人。
“我爷年纪大了,总有一天,他身上的担子要交给我爹的——”
“可这又怪谁?大人以为这个事情只是个例吗?”
武少春眼里露出同情之色。
“蒯五是不是找晚辈借钱,引起了蒯怀德的怨恨?”赵福生试探着问。
蒯五一生的转折从他爹死而生。
据蒯长顺所说,鬼案爆发后,蒯氏族人无法进入宗祠。
她是死是活?如今是还留在蒯良村中,还是已经离开了村子?
如果她不在村庄中,蒯良村出了鬼案后村子便已经戒严,村口甚至派了专人把守,这样的情况下,庄四娘子的女儿年纪不大,在村民们都被困死在村中的情况下,她怎么有能耐离开这座鬼村?
一个穷乡僻壤,又非世家豪门,哪来的权力?
怪!实在是太怪了!
身为一个宗族制村庄中的领头者,他对于村中的村民十分爱护,彼此关切。
偏偏他手握宗族大权,以至于这种悲剧蔓延至子孙。
“我爹他们不同意。”
“我、我记忆力好吗?”范无救有些吃惊。
“权力?”
“越是地位低微,越在意尊卑次序。”赵福生叹了一声。
她表情严肃,转头去看范无救:“二哥,早些时候庄老七在镇司交待鬼案时,提起庄四娘子生过一个孩子,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一天没个正形,啥事不做,方圆十里,谁家有个红白喜事,他听到风声儿就要去,厚着脸皮找人家要酒喝,喝完就发酒疯,最可恶的是对外打的是我爷的名声。”
可偏偏他的眉梢紧皱,又像是有些疑惑不解的事困扰着他的思绪……
她这话一问出
请收藏:https://m.2xn.net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