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癫狂缠绵后回味不去的暧昧与羞涩。
若胭歪过头,一眼就看到那张含笑如春花秋月的脸庞,眼仍合着,好似酣醉,嘴角勾起,下巴上隐隐可见两排浅浅的整齐的牙印,呃,那是自己昨夜放肆的痕迹,再往下看,还有那光洁的锁骨上……
“怎么,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不知何时,他已醒来,一句似笑非笑的调笑,吓得若胭迅速逼紧眼睛装睡,却换来那人低沉如酒的笑声,随即,唇已点点落下,极其魅惑的声音咬着耳根传入大脑,“嗯,我很喜欢,以后……”
“不行!”若胭立即打断,脸红已如血滴,“我,我,我。”拒绝了,却说不出拒绝的理由。
夫妻,不是本该如此么?
早膳时,迎春从外面跳进来,呆愣愣的带来一个消息,“三太太昨儿夜里膝痛难忍,一早请了郎中进府来诊断,也不知怎么个说法,结果竟说是难以治愈了。”
“这叫什么事。”若胭愣住。
若说是冬夜受了风寒也好说,却没有个一经风寒就治不好的道理,慢慢将养着,也无大恙。
迎春摇头,“具体情况如何,奴婢也不知道,这就再去打听打听。”说罢,撒腿就出去了。
若胭搁下筷子,静看云懿霆,“三爷,我觉得迎春就算跑来跑去百十来回,也不如你一句话说得明白。”
“呵。”云懿霆笑了笑,夹了个玉面尖放在她碗里,像是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只温和的劝她,“别管闲事,好好吃饭,来,尝尝这个。”
“三爷——”
云懿霆仍是笑着看她,语气懒洋洋的充满诱惑,“昨夜,我在哪里,你不知么?”
居然还能拿昨夜迷乱之事说笑!
若胭气结,却也没了脾气,声音又压了压,脸色微显红晕,“不要打岔,我知道是你所为。”见他挑眉,像是准备反驳,立即又补上一句,“自然不劳你亲自动手,你手下有的是人,连丁铭和霍岩都不必出动,一个晓萱就够了。”
“知道这么多,那你还问?”他竟一点不意外,也不恼,笑如春风,分明赞赏。
若胭看他良久,轻声道,“恐二哥知道,要怨你。”
这府里谁不知三太太自己没有生育,却有个比亲儿子还亲的儿子,就是二爷云懿华,这位爷虽然寻花问柳、赌博赛马,日子过得十分混帐,却对这位继母尊重、亲近,要是他知道继母被云懿霆所伤,难保兄弟要翻脸。
“他不会知道。”云懿霆笑得轻松自若,“知道也无妨,嗯,或许,他还会知道得更多。”
若胭敏锐的觉察出这话另藏深意,问,“你还查出了什么?”
云懿霆摇头,“我查她做什么,谁的事谁自会去查,我只管落实这一桩就好。”
“先前都是猜测,终归没有证据,六弟说鹦鹉学舌,吐了真言,也不过是他一人听见,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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