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宫变一事未有定论,也有可能不会发生,所以着实不好四处张扬,以免流言四起,引得人心惶惶,可能还会坏了陛下的大计。不如再观望些时日,倘若发现事有不妙,届时再提前与岳祖父他们打声招呼,亦不算迟。”
相反,倒是乾元帝自个大概率要走在所有秦家人前头了。
世事难料,令人唏嘘。
乾元帝所作所为,整体而言,称得上是一个明君。
沈鸢不放心地叮嘱他,复又问道:“你可知早朝之后究竟发生了何事?陛下为何会突然昏迷不醒?”
十方将秦赫的嘱咐一五一十交待清楚。
“似乎是与西戎当初进献的两位美人有关,现在那两个贵人已经被押送进诏狱,世子正带人审讯呢。”
十方急切地说完,神情十分凝重。
秦赫当然明白沈鸢在担心什么,温声出言安慰道。
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陛下早朝过后突陷昏迷,如今太医院正在施救,情况不明。”
他们受了卫琛的恩惠,自然有责任守护好他的妻女。
沈鸢不敢耽误,暂时离席独自去了院外面见十方,对方见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却险些惊得沈鸢魂飞天外。
那日的御书房之行,亦在乾元帝的算计之内。
“太后娘娘已经出来主持大局,后宫之中有她在,乱不起来,而前朝亦有侯爷与其他四位内阁大臣坐镇,亦不敢有人生乱。暂且一切安稳。但世子有言,时日一长便不好说了,所以让您做好准备,一切按之前的计划行事。”
沈鸢郑重嘱咐道,突然觉得自己要操心得还挺多。
“我知道轻重,那便按你说的办吧。”
惊慌过后,沈鸢定了定神,忙问:“世子与侯爷有何交待?”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小含光从书院休沐,沈鸢正带着两个孩子去别鹤院在老太君的膝下尽欢。
她不止担心崔氏母女,也担心沈家人。
沈鸢惊得双目圆睁,这个答案的确是始料未及,出人意表。
沈鸢最关心的还是秦晏与秦赫父子在宫中的人身安全。
“夫人放心吧,长宁郡王府那儿,我会另行安排的。卫琛留下的那些人,这一次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我会尽快安排他们入京,在暗中保护崔氏母女。”
沈鸢终感释然,觉得这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他将满朝文武,从上到下所有人一起拉进了他亲手设立的棋局中。
“世子和侯爷让小人转告夫人,让您与长公主在府中主持好大局,让大家不必惊慌,不见外客,不出府外。接下来几日,宫中不论何人来请见,又是以何人的名义,只要没瞧着陛下和太后的手谕,夫人与长公主都尽量想办法推却,切记不要进宫。”
十方抱拳转身,一溜烟便不见了身影。
沈鸢扬起笑脸,故作无事地回了堂中,决定私下再找婆母商议此事,免得惊吓到老太君和其他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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