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他们都忠于职守了。
莫楠梓也是这么想的，看到一楼没有任何异常后当机立断地叫负责人调出二十七层的录像。
可是二十七层太黑了，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尹钰予跟着盯得眼睛都花了，也没看出个什么。
监控室里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生怕错过什么。
直到莫楠梓喊了一声：“停！”然后指着右上角的一个小屏幕：“放大。”
屏幕上一片漆黑，明明什么都没有，但莫楠梓却像看出了什么：“慢进一点。”
尹钰予瞪大眼睛，这才看到某个角落真的有个人形。
大早上的，她面对着漆黑的屏幕打了个哆嗦。
虽然看到有人，但是这个人也不傻，躲过了绝大部分的摄像头，哪怕有些没有避开，但露出来的半个身体穿着黑色衣服，依稀还戴了口罩和帽子，根本分辨不出来是谁。
只能看得出小偷的身材似乎还算高大。
尹钰予再次看了一眼那半个身影，心里一动，有什么东西仿佛就要呼之欲出了，但她嗫嚅了一下嘴唇，什么都没有说。
只凭这半个身形根本看不出什么，莫楠梓阴沉着脸看了一圈监控室里的人：“我今天来过的事，不许说出去。”
所有人忙不迭点头。
莫楠梓这才用正常一点的方式打开门，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后看向夏宏毅：“先把办公室腾出来，不许任何人进去，你去找人调查，看有没有什么痕迹留下来，你再带着你自己的助手和几个信得过的员工，把那些丢了的投标文件再做几份出来，各方面的条件都完善一点，做好备份和随时修改的准备，还有……”
莫楠梓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保密工作做好，不能乱了人心。”
“这个我知道。”夏宏毅急忙点头。
有条不紊地吩咐完之后，莫楠梓真的没有回办公室，拉着尹钰予就出了公司。
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平时的冷酷霸道，但是步伐却有些不稳。
被他塞进车里后，尹钰予坐直看向他，语气担忧：“问题严重么？”
莫楠梓捏着眉心：“你说呢？”
尹钰予咬了咬嘴唇，想起他早上说的话：“可我总觉得，你……”
“嘘——”莫楠梓忽然伸手抵住她的嘴唇：“别说话，我们现在去Z省。”
尹钰予只好“哦”了一声，乖乖地不说话了。
虽说是行动很低调，但是二十七层和监控室的动作还是落到了众人眼里，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哪怕是自己的公司。
所以寰宇集团的员工们立刻讨论了起来。
“监控室出事了？”
“不知道啊，只看到总裁气势汹汹地就把监控室的门踢开了，然后出来之后就走了。”
“走了？”
“对啊，离开公司不知道去哪儿了。”
“你们别瞎猜了，今天跟鸿安合作的那部电影开机仪式呢，BOOS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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