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干啥。”李母帮忙劝道。
李想一听放射治疗,开始有些半信半疑。
李想赶紧看向大妹,以确认结论的真实性。
一旦涉及到自费,对于病人家庭,动辄就得掏家底。
回到家后,李想便把结果当着一家子的面儿,公布了出来。
既然要用这么多手段治病,肯定是瞒不过李大伯的。
起初他还不当回事,还是大伯母催着他去找赤脚医生看看。
哪怕大妹帮着说,早中期的治疗成功率挺高的,其他几人的心情也立时降到了谷底。
土方药也吃了,能做的检查也做了,血是越吐越多。
他发现,近些日子吐出来的,总是带些血丝。
“你问这话想干嘛,人城里医生都给你定好治病的路儿了,干啥得回乡下去治呀,就为了两糟钱,活路不走,非得往那死路上奔?”大伯母听完大伯的问话,顿时火冒三丈的训斥道。
但是这症状吃了药不带好的,还越来越严重。
医院里准备先期给他放射治疗,后面再施以切除手术,最后的养护则交给中医治疗。
整套检查下来,加上等结果的时间,才过去了两個小时。
却被大妹用眼神示意,让他先进来一趟。
这可是癌呀。
可在摸到烟叶子后,想起刚刚侄女的嘱咐,叹了口气又把烟叶子放回了兜里。
大妹根本不跟李大伯客气,当下连午饭都没让吃,硬拖着李大伯去医院做检查。
李大伯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着进城花费大,现在他能跑能跳的,并不觉的会是什么大病。
知道自己解决不了,就赶紧给李大伯开证明,催他来城里用仪器检查。
大妹去帮忙打招呼,李想则是一马当先的帮着付款。
可作为长辈,打心里还是想给子孙留些家财。
“死老头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咱俩枕一边炕头几十年,你翻下眼皮子,我就知道伱打什么主意儿,我告诉你,没啥好商量的,必须得治,还得在这儿治,我就是砸锅卖铁儿出去讨饭去,也少不了一分你治病的钱,早先我就跟你说过,你要是敢先我一步走,后脚我就敢提脖子跟上去。”大伯母的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叭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李想下意识的看向身后关紧的门,然后转过身来低声问道:“能治吗?”
“大伯,大伯母,咱们又不是治不起,治病治的就是一个心态,你们把心放好,医生那儿都说了,最多治一年,后面好好养着就行。”李想对着两个长辈安慰道。
别看对着两个儿子放话,说是今后不再管他们了,各自顾好自己就成。
李大伯最近喉咙就不太舒服,抽烟的人,尤其抽旱烟的人,少有不吐浓痰的。
痰中带血这样的症状,大妹这个专业人士一听,就知道这毛病可大可小。
“哎哟,这么大年纪了,还吵什么吵呀,我看你们这话里话外都把我们撇开了,家里除了小明儿还在上学,另外两个大的不都能出份力嘛,怎么着,你们忍心看两个孩子被人戳脊梁骨啊。”
李母看他们吵的不着调,在中间帮忙打着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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