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与楚玉俩人在书房用膳,白师爷匆匆忙忙跑来,说是张知县咳血昏倒在地上,白师爷唤了大夫诊治,大夫说张知县情况不妙,恐有性命之危,白师爷拿不定主意,只能来寻沈长安。
沈长安与楚玉赶到的时候,张知县满脸苍白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眼睛虽是睁着,可旁人怎么唤都没有回应,如失了魂一般目光呆滞地盯着地上。一个灰衣素衫大夫坐在床侧为张知县诊治
“张知县情况如何?”沈长安问道。
大夫眉头紧蹙,轻叹一声,然后撩起张知县的手腕,对着沈长安回道:“回驸马,张大人也中了毒……”
沈长安小步向前看了一眼,张知县的手腕上也有一点被毒针扎过的印记,此刻正沁着黑血,那血的颜色比沈长安所中之毒的颜色还要深一些。
楚玉有些骇然道:“难道又是同一种毒?”
“是。”
“那还愣着做什么?大夫快快施针医治,莫要再耽搁。”
那大夫闻言,扑通跪下,“请恕草民无能,张知县体内的毒已入肺腑,纵使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
大夫话音刚落,床榻上的张知县突然猛咳一声,喷出一口黑血,口中喃喃自语:“世道不公!世道不公啊……”声音越发小声,说到最后便没了声音,大夫慌张蹲下身为张知县把脉的时候,他已没了气息。
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满屋子的人说道:“人已死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沈长安万万没预料到,惊吓得踉跄了一下,幸得楚玉守在沈长安旁侧,紧紧握着沈长安的手掌,沈长安感受到掌心传来楚玉的温度,心底总算有一丝慰藉。
张知县的夫人闻言夫君已死,扑倒在床侧,哭得是梨花带雨,其他奴仆丫鬟也是碎碎哭泣,顿时满屋子笼罩着一股阴沉的气息。
楚玉知道沈长安心里难受,便将沈长安扶出屋外,白师爷与大夫也跟着一起出来。
“大夫,为何张知县所中的毒会这么快毒发身亡?”沈长安将大夫唤到跟前,不解地问道。
大夫再次作揖,回道:“回驸马爷,这毒性凉,张大人体弱多病,受不住这般寒凉之物,寒气一旦入体,必会危及性命。容草民说一句多嘴的话,驸马此次所中之毒,毒性甚轻,似乎下毒者并未打算要驸马性命,可里边的张大人却没有这般幸运。”
下毒若非是要她性命,难道……是在警告她吗?沈长安暗暗思忖着。
“这毒难道就没有可解之法?”
“草民已有思绪,请驸马爷容草民些时日,草民定将解药研制出来。”
“此事关系重大,一切还要劳烦大夫多多费心。”
“是。”
大夫离开后,沈长安询问白师爷,张知县这两天的去向,与何人接触过?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白师爷回道:“张大人近几天病情加重,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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