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
姜泽马上梗着脖子，“我有什么不敢的？”
不远处的王言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这些人疯了吧？
如果这些人商量的是以前常见的恶作剧，那他不会管。喊林肆一声老师，不代表真的对她心悦诚服。应付不了那些麻烦，说明林肆自己水平不够，跟他有什么关系？
可带去外城，还是有点过分了。那本来就不在任何人控制内的区域，出意外的可能性很大，姜泽说大话说得厉害，可是真能控制住最后的结果吗？
王言表示，他不是想帮林肆，只是出于一个人道主义精神。
听说……隔壁班有个学生失控去找林肆了，但在这之后，她仍然关心那个学生的状况，也没有离开。
王言不是没有触动。
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找林肆通风报信了。
可林肆的反应完全不在他的预料范围内。
“哦，好的，谢谢你。也恭喜你，王言同学，通过这个小测验了。”林肆说。
王言：？？？
“你跟姜泽他们一起试我？哦不对，你才指挥不了他们。你早就知道？”他还是问题一箩筐的样子。
王言也不是对谁都有这么多疑问。可林肆做事，就是会让他产生诸多疑惑。
林肆淡定回答：“嗯，我知道。另外，你想的话，帮我配合他们一下，帮他们促成这件事。”
“不是，你图啥啊？”
但这个问题，林肆就没有继续回答了，她露出了一个充满想象空间的笑容。
反正王言就忍不住想得更多了：这也是针对姜泽的一个考核？说起来，如果她是异能者的话，确实不用害怕出城啊……
到了姜泽的外出日，在王言的协助下，几个小同学顺利地将林肆弄进了车里。
“嗯，我在她的水杯里加了安眠药。抵达c市外城前，她不会醒来的。”王言说。
也有人抱怨，“她看起来挺瘦的，为什么这么重？话说她怎么有个包？怎么弄不下来。”
王言马上说：“算了算了，她爱背就背着吧。咱们少点事。”
他不小心瞄到了一眼林肆背包的内容物，这让他怀疑，林肆的重量，一半来自那个背包。
幸好林肆是个正常人，不然他担心姜泽开车开着开着，被她一榔头敲死。
等一下，话说林肆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来着……
王言突然紧张了起来。
而这时，王言突然发现，姜泽在瞪着他。
等其他人走远了一点，姜泽拉住他咬牙切齿，“王言，我看错你了！”
王言：？
“你不是跟那个林肆关系好吗？竟然不给她通风报信！还跟我们狼狈为奸！你就不是个好人！”
王言：谁没去通风报信了？你好意思说我？
这时，他突然明白了，为啥能听到姜泽他们的计划……
敢情这小子自己也心里发虚，又不好意思不应，想借着他取消这计划呢。
可是，呵呵。
真正想参与这个恶作剧的，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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