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文聘并辔而行,边走边谈。
“没想到原本和蔡瑁张允沆瀣一气的荆州氏族,如今洗心革面的这么彻底,樊城的几批粮草,全赖他们支持。”
魏延对文聘说道。他们都是荆州的旧部,对荆州的往来旧事极为了解。对于昔日荆州氏族附庸蔡瑁做下的错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文聘轻轻打马,微笑着说道:“以诸葛军师的铁腕和怀柔政策,不由得他们不如此。荆州氏族的根基全在荆州,若他们在荆州无法立足,不管是去江东还是去益州,抑或是投顺曹操,都会受到当地氏族的排挤,毫无容身之地。归降主公,造福荆州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魏延哈哈大笑着说道:“文仲业说的不错!我都没想到军师和主公如此宽宏大量,就这些氏族以前做的那些勾当,便是刮骨剖心,也不为过!主公初来荆州的时候,受过他们多少欺负和侮辱!”
文聘叹息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见伱我跟随主公是何等的英明之举。以主公之胸襟,军师之智慧,早晚必成大事!”
“可是如今樊城困厄,朝不保夕。我们与赵云将军日夜忧虑,心急如焚,不知主公和军师是什么打算……迟迟不来消息,让我们心里难安。”
魏延表面看起来是个粗人,实际上心细如发,对于樊城的局面,他看的比谁都透彻。
“军师算无遗策,岂能丢弃我樊城不管?你我即为战将,只管训练氏族,带兵打仗,至于粮草供应,我想军师必然早有谋算,不必忧虑。”
文聘对诸葛明坚信不疑,纵然濒临绝境,数天之后便要粮草断绝,依然不慌不忙。
二人正议论间,忽听远处传来阵阵象鸣牛嘶之声,一浪一浪传来,高低起伏不定。
“似乎是南蛮兵的大象和水牛,又在搞什么名堂?”
魏延侧耳倾听,皱眉说道。
他对于南蛮兵原本并无不良印象,只是樊城缺粮之后,荆州兵都在紧衣缩食的节俭,南蛮兵却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依旧极度铺张,甚至最近十几天来,对于粮食的需求更大了!
这才令魏延心生厌弃,提到南蛮兵便皱眉头。
“似乎是在操练,然而这里并非是南蛮王的军营……而且他们都以栅栏围堵,莫非是在这里,排练什么神秘的战阵?”
文聘用手里的马鞭往前一指,好奇的说道。
往前百丈之外,果然以一人多高的木栅栏围堵成一个巨大的场地。魏延和文聘打马驰骋,片刻之间便来到了围栏之外。
大象和水牛的嘶鸣之声更加响亮了,其间还夹杂着呼和命令之声,但南蛮兵的语言本就与荆州方言天差地别,互相不同。料想应该是某种驱驰牲畜的号令罢!
“城中缺粮,南蛮兵也需小心提防。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又做什么勾当?”
“且进去看看,再做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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