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洄眸光一亮,伸手拿过来。
下一秒,薄唇却绷成了一条直线。
原来只是俞盛公众号的推送消息,大半夜的是不是有毛病?推送给谁看?
他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直接取关,并在心里盘算着,明天有必要把公关运营的人叫上来好好谈谈。
退回主页面,池笙的头像又出现在他视线中。
她是睡了,还是没看到,还是屏蔽了他。
俞洄感觉他自己像是一颗小石子被投进了茫茫大海,毫无波澜。
而池笙就是那片海。
忙完所有事后,那股熟悉的挫败感仍盘踞在他胸口,久久不能散去。
俞洄神情淡漠,重新拿过手机,将那张照片设为仅自己可见。
起身,拿起西装外套挂在臂弯。
落地玻璃窗中,他修长的身影映入眼中。
俞洄自嘲一笑,像个小丑。
夜幕低垂,抬头即是星与月。
周围不知是哪种鸟,有一搭没一搭地叫着,却并不会让人厌烦,反而更觉山中寂静。
池笙正看得起劲。
翻开新的一章,标题为“摩洛哥用肝爱人。”
在摩洛哥有一群帕帕尔人,他们的爱情誓词独树一帜,会用肝而不是心来做作为爱的象征。
婚礼上,他们会说,“你已经夺走了我的肝,我的肝因你而憔悴。”等等。
好有趣
池笙眼梢弯弯,嘴边笑意渐深。
倏然,她视线中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夜色中,越发显得白皙修长,还握着一个保温杯。
“给你的,晚上还是挺冷。”
“谢谢。”
池笙朝闫皓扬起一抹浅笑,接了过来,她正好想喝热水暖暖胃。
“你看这是什么。”
闫皓从身后变出一个瓶子,还在发光。
池笙愣了两秒,他什么时候去抓的萤火虫?
随后,她露出一个不算太假的假笑。
这多少有些幼稚了,她又不是少女心泛滥的高中生。
不过她还是礼貌地接过来看了一会儿,随后打开木塞,把冤种萤火虫给放了。
看着飘远的微弱绿光,池笙低头浅笑,她当然明白曲一宁和乔璇的意思,可......真的不来电啊。
凌晨三点半时,宝瓶座流星雨迎来极大,官方的预测是每小时的流量在100颗左右。
当蓝绿色流星成片地划过夜空,池笙瞳眸微睁,嘴唇轻张,双手撑着下巴,一时看呆,忘了放下来。
闫皓一转头,见池笙正聚精会神地望着夜空,眸中似是染上了星光。
他唇角不自觉弯起,她好乖。
当初刚认识时,他确实对池笙没有什么想法。池笙太安静,第一眼并不会给人带来过多的惊艳感。
可见面次数一多,看她静静听人说话时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总也想让人沉静下来。
再后来,某个冬日早晨,他在金融街碰巧遇见池笙在采访。
那次似乎是个紧急的金融事件,池笙的提问很精准,算是至击要点,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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