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自枯叶浑身的毛孔源源不断地往外钻,令他每分每秒都遭受着宛若凌迟般的煎熬。
他仰头瞪视阿玖,内心天人交战。
阿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但他清楚一旦背叛了阴无忌,同样也要面对生不如死的折磨。
除非,阴无忌能死在玹铮手里
就在他冒出这大胆想法的同时,阿玖已蹲下身,扳住他惨白的脸,“都说良禽择木而栖,论才智、论手段,承玹珅根本斗不过王主。那阴狗贼更如丧家之犬,你跟着他绝不会有出路。我若是你,就会找个安稳的靠山,从此脱离阴狗贼的魔爪,再不必过惊惶屈辱的日子。”
见他颇有几分为难,又进一步蛊惑道:“王主已设下天罗地网,阴狗贼这次必死无疑,你又何必给他陪葬。”
他当然不愿给阴无忌陪葬,但也有自己的顾虑。
阿玖见他唔唔叫唤,知他想讲话,略加忖度后厉声威胁,“不许喊救命,否则把你大卸八块喂王八。”见他点头,扯掉他堵嘴的棉布。
他重重喘了几口气,忍着蚀骨的疼痛,抖着被鲜血染红的贝齿低声嗫嚅,“我、我虽有心投靠,但、但我害过小渊,只、只怕俪王...不肯放过我。”
阿玖摇头嗤笑,“这你可就错了,真正害小渊的人是付恩宜与阴无忌。付恩宜现已伏诛,只要你帮王主铲除阴无忌,就能将功补过,我敢保证,王主非但不会杀你,还会重赏你。”
“你、你没骗我?”
“骗你作甚!”阿玖捏着他下巴,眉目间满是不屑之色,“事到如今,我完全可以杀了你,然后让饶莫寒假扮你,之所以还在跟你废话,是念多年的兄弟情分,你若不识好歹,就唯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脚慢慢烂掉,然后是胳膊、腿、耳朵、嘴巴......”
“别、别说了!”他心惊胆战、毛骨悚然,珠泪滑落的同时,命根处亦有汩汩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很快,难闻的尿骚味儿在柴房内飘散。
饶莫寒嫌弃的捂鼻,“真是个怂包!”说完拎着鞭子出去透气。
而他则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条地缝儿躲进去。
阿玖将半颗药丸塞进他嘴里,并解开他的穴道和绳索。
他撕心裂肺的痛感渐渐消失,但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且瘫软如泥,没有半分气力,只能委伏于地。
过了好半晌,他哀求阿玖,“能、能不能扶我起来?”
阿玖打量他缩在袖口里的手,好整以暇地笑道:“扶你容易,但我劝你老实些,不怕告诉你,你只吃了半颗解药,剩下的在饶莫寒那儿。我临来前就已同他说好,只要出现意外,立刻毁掉解药,那样,你十二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不,应该说会比现在死得更惨。”
他闻言瞳孔骤然缩紧,想起方才毒发的惨状,想起阿玖丢给饶莫寒的小瓷瓶,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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