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汁水淋漓的甬道在玻璃瓶的进入因为凉意也瑟缩着。
“什么……什么东西……”
关程远观察着白少爷雌穴的变化,层层叠叠的软肉咬住进入的玻璃瓶,他抽出一些,感到手中的阻力,然后手上一个用力,瓶子狠狠一捅。
“啊……不!”
只听得白若猛然失声尖叫,湿软的淫穴绷紧着一圈嫩肉,稳稳地吸咬住坚硬的玻璃瓶。
艳红的嫩肉紧贴着透明的玻璃,他就像被一根透明的肉棒操着。
其实这瓶子远没有关程远那玩意大,但也够白若好受的了。
白若那里就像是一个开关,无论什么东西捅进去,无论他愿意与否,酥麻的快感还是如期而至。
关程远顶了顶瓶口,白若就浑身颤动,他道:“你知道自己下面有多饥渴咬着这个瓶子吗?”
雌穴湿哒哒地吐出透明的蜜汁,媚肉缠住光滑的瓶身,白若喘息着,没法回答男人的问题,他伸手想把瓶子抽出来,男人按着他的手,轻轻地顶着瓶子,难以抑制的快感就将他的行动力打败了。
他浑身发软,舔了舔嘴唇,一阵刺痛,他宁愿挨打挨痛,都不要现在这样。
“你最好弄死我。”
不然等他活着出去……
关程远把瓶子抽出来,拉开他的大腿,面对面挺身干了进去。
“呜啊……不……”
白若脸容扭曲,浑身颤抖,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发出的舒爽的喘息,那是他的身体带给男人的快感,用那娇小湿软的,刚刚破处的雌穴。
那里还是很紧,饥渴地吮住大肉棒,同时喷出许多粘稠的精水,滋滋的朝外喷溅,挤出乳白黏厚的汁水,弄得他们的交合处全是白浊。
他睁着一双湿润的眸子,盯着天花板,熟悉的酥麻感再一次卷席而来,男人覆盖在他的身上,奋力地挺动着腰臀,将那根粗硕油亮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一次次,越来越深,淫靡的水声响亮得如同响在耳边。
关程远抓着他的头发,抬高他的屁股,强迫他看着俩人紧紧连接在一块儿的生殖器,让他看着小臂粗的鸡巴快速地插入,撑开他湿腻紧致的深红肉洞,阴阜已经完全变形了,拇指大小的穴眼被撑得浑圆大张,周围一圈被操得外翻的淫肉橡皮筋似的箍住大肉棒。
白若不可抑制地抽泣一声,裹着男人的肉洞被吓到了似的跟着收紧。
关程远低喘着,抽了一点出来,又狠狠地插入,黏滑的甬道畅通无阻,大肉棒势如破竹地直捣黄龙,直直捅到注了满满一腔精液骚水的子宫,浑身红晕的白少爷抖了抖,他被男人插得小腹抽搐,眉头紧蹙,痛苦地摇了摇头,两手死命地推开身上的人。
关程远哼笑一声,胯下突然一阵快速的捣弄,白若难以承受地哭喊起来,室内顿时淫水声大作,他将白少爷乱蹬乱踢的腿压在身下,滚烫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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