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听得懂她的意思,不该再问的,可惜他没料到,郗良会这么直白,毫不害臊。
“铭谦哥哥,你真好看。”郗良捧着小脸又凑近了几分。
眼看着郗良几乎要贴上来,佐铭谦顾不得脸红了,抬手轻轻推开她,“坐好,别动。”
“铭谦哥哥……”郗良挠挠耳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佐铭谦的脸色,唯恐他会不要她。
“看书。”
“我可以不看吗?我看不懂。”
“那你想干什么?写字?”
郗良思忖片刻,勉为其难地选择了后者,“好。”
佐铭谦将纸笔放在郗良面前,见她拿起笔,这才放心地继续看书,不怕她再盯着自己看。
江韫之走过来时,只站在窗边悄悄地看,佐铭谦在看书,郗良趴在桌上,她看不见她的神情,只看见她握着的毛笔杆在游动,在写字。看了一会儿,知道两人没有闹不愉快,她也就放心地走开了。
郗良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大名,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墨迹都要浸染在一起,她放下笔指给佐铭谦看,“铭谦哥哥,这是我的名字,郗良。”
佐铭谦瞥了一眼,郗良写的两个字,要是她不说,他还真看不懂写的是什么。
“铭谦哥哥,你写你的名字给我看。”
佐铭谦默默铺开纸,写下自己的名字。
“铭谦哥哥写字真好看。”
不知不觉郗良又凑近了些,欢喜专注地看着佐铭谦的字。他的名字,也是叁个字,写起来也是好看。
“铭谦哥哥,你怎么……不是姓江?”郗良记得,泽牧远和他的母亲是一个姓。
“我父亲姓佐。”
“父亲?”郗良不由想起那个当着她的面把泽牧远从她身边抢走的男人,就是泽牧远的父亲,她警觉起来,问,“铭谦哥哥的父亲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他在美国,离这里很远。”佐铭谦轻声道。
“离这里很远……”
郗良稍稍宽心,转念一想,想起自己的父亲,她记得姐姐说他死了,具体是怎么死的她不知道,母亲哭着叫她们不要胡说,后来,“砰——”
痛苦的记忆带着千斤锤凿下般的巨响一拥而上,那个下午的寒冷透过旧棉袄渗入骨髓,郗良热泪盈眶,不能自己地攥紧小拳头抽噎着。
“你怎么了?”佐铭谦措手不及,捉摸不清女孩的脾气,说笑就笑,说哭就哭,他根本招架不住,生硬说,“别哭。”
她来到这里还没一天,带给他的全是陌生的感觉,令他无从适应,也无从拒绝,就仿佛一棵狗尾巴草在拂扫胸口,他痒得挠心挠肺,却又觉好笑,想对她笑,想当她的哥哥。
“铭谦哥哥,”郗良盯着纸上的名字,哽咽问,“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名字……母亲说过,是希望我永远谦逊,不骄不躁。”
郗良听着,自顾自松一口气,抽泣道:“铭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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