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喘不上气。
“轻、轻点……先生……求求你……”
她的求饶,换来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肩头,她像被禁锢了一样,悉数承受着粗野驰骋,一双玉腿在半空隐约晃荡出幽白的影子。
不一会儿,她的嗓音沙哑了,变得无力,但激烈的交合声依旧不绝于耳,停息时也只是换了个姿势。
她颤巍巍跪趴着,霍尔不急着插入,捏着她的阴蒂揉了一下,在她身体里堆积的快感攀上尾椎直蹿大脑,她激颤着高潮了,小穴剧烈抽搐,就在这一刻,巨龙强悍地插入,碾过紧紧收缩的层层媚肉,“啪”一声与她紧密结合。
“啊……呜呜呜……”
极致的快感尽头是作为代价的痛苦,娜斯塔西娅险些昏过去,伏在湿凉的枕头上,来自身后的冲击力叫她几乎合不上嘴巴,只得呜呜呻吟着,感受着下体被大开大合抽插,灵魂都在颤抖。
“先生……求你……”
“别叫我。”霍尔无情道,掐着她的腰肢一脸冷漠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硕大昂扬的欲望发泄似的重重捣进,浅浅抽出,媚肉翻腾,肉体拍打声中夹杂淫靡的水声潺潺。
被冷漠对待了,娜斯塔西娅不明白,怯懦着不敢再哀求,委屈地咬住枕头,胸口一阵抽痛,比被肆虐的部位还痛,泪水涌流不止。
后来,她筋疲力尽,无比心痛地昏过去,但霍尔并未停下。
……
上午,梵妮第四次走进寝室,床上的人还在沉睡,她不禁伸手探了她的鼻息,还有气。
罗莎琳德推门走进来,看见梵妮,她无语一瞬,问:“娜斯塔西娅还没醒?”
“没有。”梵妮闷闷不乐道。
已经十点多了,娜斯塔西娅通常不会这么晚起床,罗莎琳德诧异地走近床边,也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梵妮见状不满道:“不用摸了,她没病,有病的是霍尔·法兰杰斯。”
罗莎琳德气结道:“如果你还学不会尊重法兰杰斯先生,那就回你本来的地方去。”
梵妮不服气,但人在屋檐下,只能忍气吞声。
罗莎琳德别开眼,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项链盒上,脸色随即沉凝,拿起项链盒打开,果不其然是北蓝之光。
梵妮忽然睁大眼睛,“这东西怎么又拿出来了?”
罗莎琳德回想片刻,一早出门的霍尔脸色如常,她没有过多在意,因此也不知道他的心情如何。现在看见北蓝之光,她确定,霍尔一早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昨天是她的生日,她应该是又想念自己的母亲和佐-法兰杰斯先生了。”
罗莎琳德自作主张,将项链盒和相册放回抽屉里。
梵妮眼睁睁看着,顿觉五味杂陈。
“霍尔·法兰杰斯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吃醋了?”
罗莎琳德丝毫不意外这个同性恋也知道娜斯塔西娅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平静道:“不至于。”
“那倒也是。”梵妮嘀咕道。
康里·佐-法兰杰斯虽然是个祸害,但已经是个死了的祸害,有谁会吃死人的醋呢?
与梵妮离开寝室后,罗莎琳德心情复杂。霍尔会想什么,会不会吃醋,其实她不确定,但她清楚,这件事,无论是梵妮还是她,都没有资格介入,也无从下手解决。
娜斯塔西娅的爱纯洁无瑕,是她唯一可以作主,也是谁都无法掠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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