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塞给我一个很厚的牛皮信封。
“三栓哥,这一万五你先拿去办事。等公司奖励的五十万和其他奖金到账,我一并给你转过去。”安然冲我眨眨眼,开心的解释着,说完就挽住我胳膊,将头靠在我肩上。
我身子僵了一下,旋即放松。说不用再给我转钱,这一万五够用。
“嗯,都听你的。不过三栓哥,你刚才怎么在夜宴门口,那里面......”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问我的样子,不由好笑。于是跟她开了个玩笑说:去找女人玩,喝酒唱歌。
“哦......”安然轻轻的哼了一声再不说话,抿起嘴,抱的我更紧了些。
“逗你玩呢,傻不傻!在北苑家里不都告诉你有急事了么?哪里有时间找女人玩?何况我也不喜欢那样。”感觉到她别样的心境,我还是说了实话,顺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讨厌!”安然皱皱鼻子冲我做个鬼脸,咯咯的笑出声。
她陪在我身边这一搅合,倒没让我更烦乱,反而让我从刚才那些沉重中稍稍轻松了些。
我看着她娇俏可爱的模样,不由又有些头疼,以后我和她,该怎么相处呢?
到了车站,安然忙前忙后,帮我买了车票,还细心的准备了一些零食和饮料。
等我要进站时,她突然冲上来紧紧的抱着我,红着脸说了一声:等你回来。
我揉揉她的头发,心里感动:“又不是一去不返,你紧张什么?”
“没、没紧张,三栓哥祝你一路顺风!”安然羞赧的松开我,挥挥手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直接就跑了。
到了帝都西站,我便打车直奔第四军医大,路上给露露和鬼哥发了个信息,说自己先行赶到,大家在医院汇合。
帝都很大,环城高速几乎把我绕晕了头。
看着遍地的高楼大厦,我想起自己小时候曾梦想来这里看一场升旗,再看看那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巍峨。
但当自己真正来了时,身份却不是游客,而是一个满怀心事的赶路人。
朝阳当空,出租车停在了军医大门口,庞大的医院楼群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又掏出手机给苗姐打了个电话,这次倒不是无人接听了,而是直接关机。
急匆匆的进了门诊大楼,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苗姐,拉了一个路过的大爷,才被告知去挂号那边的导医问询处查询。
等过去之后拿出身份证做了登记,又说出“苗立亨”这个名字。对方很轻松就查到了相关信息:“你去停尸房吧。”
“啥?”我被吓了一跳,怀疑自己听错了。
“停尸房,我的普通话很标准吧,要不要再重复一遍?”服务人员翻个白眼,摆摆手示意我让开,让后面的人继续。
我木然的挪开位置,等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苗夕他爹死了!
“艹!”我咒骂一声掉头就跑,一路连看带问,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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