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犹豫半天才放下枪,但枪口始终斜着,像是随时会抬起射击。
“小子你叫什么?”驴哥有些驼背,屋子里又没电,所以他看我的姿势是向前探头的,有些搞笑。
看着俩人不像坏种,我松开扶着镜子的手伸了出去,大方道:“我叫李三栓,山省人,今年十九周二十虚。”
驴哥犹豫一下,还是和我握了握。但我突然感觉到他的尾指断了一截。
工伤断尾指的人很少,一般有两种人会断掉,一是小偷被抓,而是赌徒还不了钱。那这中年人......算了,想那么多没用,这年头到处是丧尸,谁还在乎那些。而且我们刚认识,不好深究。
“我叫二蛋,要是这丧尸不出现,今年就毕业了。”戴眼镜的年轻人没那么谨慎,咧嘴一笑将枪倒背,用力和我握了握手。
只不过这小子手劲不大,细胳膊细腿儿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
我没傻乎乎的问人家这是哪里,那样只会让他们起疑,如果没判断错,这地方不是安省就是邻近的江省,靠近中原腹地,不是荒山野岭。
就在这时,屋子门口又挤进来一条精壮汉子,手里拎把砍柴刀,瞪着我直问怎么回事。
二蛋嘟嘟啦啦一阵解释,那精装汉子抡了抡砍柴刀说:别起坏心思,否则我这刀可不长眼。
两句声色俱厉的威胁后,他揉了揉杂乱的头发,咕哝着说去睡觉。
“小子,怎么个打算?是过客还是常留?”这时老驴斜靠在门口,从口袋里掏出半支烟点着,美美的抽着。
我稍稍反应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假装舔着脸说:“大家要是不反对,我就加入你们,否则一个人跑来跑去和流浪狗似得,死的太快!”
这话我不是乱说,光怪陆离的突然去了镜像人圣地又来到国内,我根本没时间考虑下一步怎么做。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时间,让自己好好将事情考虑一阵的时间,这种情况下,跟着队伍绝对比单干稳妥。
老驴一听笑了:“成,不过你可记住二牛的话,别起什么歪心思。我们三都是一村的人,你要敢乱来,后果......”
“驴哥,我明白!”我
当即痛快的回应,然后掏出自己所剩不多的万宝路递给他俩,算是贴近乎。
“行,上道!不过这外国人的烟味道不对,我还是抽咱们的。”驴哥虽然嘴上拒绝,但还是抽出来一根递给狗蛋,然后将剩下的塞进口袋。
看到这一幕,我摸摸鼻子什么也没说。
“三栓是吧?晚上你和狗蛋值夜,我回去睡了,明早吃了饭你们俩再休息。”
驴哥吩咐一声便佝偻着背向旁边屋子走去,而狗蛋则领着我出了院。
这可真是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如果换在灾变前,谁会这么快和你组成队伍?我内心暗暗感慨,人已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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